他走到慕容远面前,摘掉了他口中的破布,而后用一种寒冷到骨子的眸光望着他,问道:“远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么?”
慕容远心想,棍子都已经挨了,他若是将自己和上官墨联手的事说出来,只怕又要再挨上一顿板子,于是咬唇道:“没,没有。小侄知错了。”
说罢,他便灰溜溜地朝着门口跑去。
事情虽然已经解决,但上官赟怒火未消。
二夫人借机上前道:“老爷,我让厨房熬了银耳莲子,你去我房里坐坐,消消气。”
上官赟听了,回眸冷冷瞥了大夫人一眼,随即便跟着二夫人走了。
聚集而来的一众丫鬟小姐夫人们也纷纷跟着出了偏院。
曲终人散,只留下上官婧眉还衣衫不整地偎依在大夫人怀里,哭声不止。
百里孤烟走上前去,厌恶地瞟了她一眼道:“大姐,你现在躺的是我的床,你什么时候走,都三更半夜了,我困倦极了,也打算歇下了。”
上官婧眉怒瞪着眼眸,咬牙切齿地望着她,恨恨道:“你设计构陷我!你卑鄙无耻!”
“我就是构陷,我就是卑鄙无耻,怎么了?”百里孤烟冷眸一挑,一脸傲然地对上她的视线,“大姐若是不服气,就去跟爹爹说,把今晚的事好好解释清楚,看看到时候爹爹究竟帮衬着谁?!”
“你!你……”上官婧眉被她反驳得说不出话来,双颊涨得通红,满脸愠怒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