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咬‘唇’,沉默不语。
老夫人又接着道:“那丫头的‘性’子,你也看到了。有仇报仇,有恩报恩,直爽得很!倘若赟儿可这劲儿要‘弄’死她,她逮着了机会,也一定会做出行凶弑父,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红姑身形一震。
老夫人叹了口气:“那丫头这般聪慧,我只盼着她能自己人就好了。”
红姑忙安慰道:“老夫人,您就放宽心吧。琬郡主那般聪慧,又怎么可能认不清形势?她现在是老爷的掌上明珠,相府的未来,有一半机会依托于她,相府的兴衰荣败与她的兴衰荣辱是息息相关的。”
老夫人点头:“你说得也是。她若是听话,我定会捧她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她若是不听话,旁人也未必真的会拿她当回事!”
上官赟彻夜骑马,直奔洛城岐山而去!
岐山面北,又是霜雪‘交’加,寒冷异常。
上官赟赶到之时,洛城郡守也已经到了。
“恩师。”洛城郡守朝着他行了个大礼,“恩师,此处地势陡峭,马车上不来,只能劳恩师陪学生在风雪中一同等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