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足以。
也是在那日江奈得知了我有心脏病。我清楚的记得我站在病房的窗子旁看着草坪上嬉笑打闹的人群,江奈进房间为我送来了鸡汤。大抵是看我吃的太少,他说,“这么些年你怎么做到一个人承受这么多。”
江奈在苏父身边任职时并没有听说苏遇之的病情,继续当苏遇之的助理也不过是想还董事长的恩情罢了,可谁知还着还着就将自己所有的感情都搭了进去。
进病房时就看见了窗前瘦弱的身躯,明明按着身高体重配的病服,她穿着还要宽大许多,就连吃饭也不过是两三口就打发了。
“哪有几年?”明明一年都未到。“可能爸妈是想让我快点长大吧,所以给我开了这么大的玩笑。”
“再吃点吧。”
我恹恹地摇头,“吃不下。你去忙吧,我想睡会。”
公司里的事情有江奈在我很放心,有时甚至觉得他比我处理的还要完美,我都有一种想要卸任的冲动。
从前在家时总想着出国游玩,对于美国我最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在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里享受着徐徐的海风步行在金门大桥上。又或者从39号码头乘船前往索萨利托岛,租一辆单车从山脚骑到山顶,换一个角度去看这座桥。
我曾与贺北辞约定若有一日我们一同在美国,那么我们就去纽约时代广场一睹其风采。
不知还做不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