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有同感!”赛和顺闻言,感触颇深地附和一句。
他没有遮掩,直截了当地说道,“陈营长在与我们接触过程中,说得最多的就是刻清邦要从缅国独立出去。”
“他们还要建立包括汉、缅和印三个国家以景颇族为主体的独立的国家,这才是他们最终的目标。”
“不错,的确是这样!”波力在旁边表示认同。
他作为景颇人,了解得更深,也最有发言权,继续说道,“据老人们说,从二战时期开始,M西方就开始大力支持刻清。”
“他们最大的问题是,让咱们全部改信了基督教。所以,想通过谈判解决问题,怕是不太现实!”
“波力!”萧戎翰凝望着波力,若有所思地说道,“你这个景颇人也信了基督教?为什么要参加政府军与刻清军作战呢!”
他的话一出口,沐安安和赛和顺才恍然大悟,原来波力是政府军的人,心里五味杂陈不是滋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们作为刻清军的暗桩,不仅被狼牙雇佣兵收服,现在又与政府军混在一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跟谁是一伙的了。
“我……?”波力听见质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
他喝了口水,平复一下心情,鼓足勇气说道,“我们寨子里的村民谨遵祖训,并没有信奉基督教,至今都是佛教徒。”
“啥叫独立?在群狼环视之下,一个弱小的族群怎么独立。刻清邦在汉缅印三个国家的周边,谁都惹不起!”
“我参与政府军,不是想打刻清人,也不是想要战争,而是要阻止老百姓受到外来的伤害,平平安安过日子!”
“如果说咱们寨子里老人的心思,或者说有那么一点点念想的话,就是能够回归景颇民族大家庭,回到汉夏的怀抱!”
“好好,说得好!”萧戎翰点点头,由衷地夸赞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