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派出守护神去寻找它的人根本不知道它的力量。”

埃琳娜感到麻木和疲惫，但她不能，也不愿放开她的女儿。

“女王请相信我。让你的女儿躺下。很快她就需要体温，你们都必须给她。”

“你说贾辛塔体内有恶魔物质，这是什么意思？”

西尔弗似乎很惊讶。“你不知道吗？贾辛塔的抵抗力比我想象的要强。她会自己留下来的。”

“我们需要火。马尔文从上面带来了更多的精灵和补给。哦，他们那里还有一些非常愤怒的希腊人，他们不肯被留下。

“您就是预言中提到的那位伟大的女王，这是我们期盼已久的您的女儿。我从未见过像她这样的人。她非常勇敢。”

艾琳娜眼前浮现出一个身形高挑、长着一头银发、美丽动人的女人的形象，她正对着她微笑。除了头发之外，她很像精灵，但却散发着强大的力量。

“是的，那就是我。谢谢你认为我很美。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我仍然觉得你这么想很好。我曾经活着。在某种程度上，我现在并没有死，也没有真正活着。我的存在永远与这本书联系在一起。这是我们能给予它足够保护的唯一方法。

“确实，我并不是精灵。

“这本书是我族人中的最后一位成员所写。那时正值精灵的黎明时期。我是斯瓦塔尔法族的一员，我一直希望自己是最后一个。”西尔弗冷酷地说道。

“还有一个人还活着，这是个坏消息。我从他的守护神那里认识他。他是你们精灵所称的伊尔维提尔中最强大的，在你们的古语中，伊尔维提尔的意思是‘坏品中’。这是个好名字。你们精灵称他为埃洛杜尔夫，即精灵狼；意思是精灵猎人。”

埃琳娜倒吸一口凉气，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西尔弗放弃了什么。“你比你的族人活得更久，我很遗憾。”

“是的，我放弃了一切。为了消灭伊尔维提尔，我愿意一次又一次地放弃一切。伊尔维提尔学会了召唤恶魔。恶魔服从他们并保护他们，伊尔维提尔不会衰老太多，但这对他们来说代价惨重。当他们死后，他们的灵魂会被恶魔吸收。

“他们所做的事情让他们发疯了。他们确信所有拥有权力的人都想杀死他们。他们首先袭击了我们这些不是伊尔瓦蒂尔但拥有权力的 vartálfar。他们齐心协力，先杀死了最强大的人。然后他们攻击任何法师或女巫：vartálfr（单数）、矮人、精灵，最后是人类。

“然后他们担心任何人可能会对他们造成未来的威胁。

“我们与他们进行了长期的战斗，所有种族的人类都联合起来对抗他们……但我们失败了。他们摧毁了我的种族，几乎摧毁了精灵和矮人，只留下了可怜的少数逃亡者。

“然后他们开始越来越害怕对方。只有当他们互相反目时，人类才免于彻底毁灭。

“希望一个人不留下来，这太过分了。”

“所以你制造了武器。”

“是的，我们最后一个人和任何拥有更高魔法的矮人制造了几种武器和魔法防御手段。盒子里面是所有这些武器中最绝望和最可怕的。它需要我们几个人共同努力才能制作每个咒语。它是一本小书不一定是一本大书，它包含了我们最可怕的知识。”

“为什么从来没有使用过？”艾琳娜问道。

“第一个原因很简单，对我们来说太晚了。第二个原因是我们没有合适的人选。”

“你们没有足够强大的人吗？”

银叹了口气。 “力量只是其中之一，我们之中还有一些足够强大的人。”

“哦，”埃琳娜只说了一句话。

“确实如此！这可以说是迟来的智慧。我们，vartálfar，或者我们中的一些人，已经获得了可怕的力量，它即将最终毁灭我们，毁灭或奴役所有其他种族的人类。在这本书中，我们创造了比伊尔维提尔更可怕的东西。”

“哦，”埃琳娜说不出话来。

“是的，这本书中蕴含着超乎想象的力量。这就是我牺牲自己来守护它的原因。

“任何力量不足以使用它的人都会被毁灭。除非我们面临一场如此巨大的灾难，否则它绝对不能被使用，因为不使用这本书的后果真的比使用它的后果更糟糕。也许现在就是那个时候。

“被选中使用这本书的人必须非常强大和坚强，但他或她不仅要强大到可以拿起它，还要强大到可以放下它。

我们当中没有人认为我们能做到这一点。”

埃琳娜想到丹尼尔，他能做这样的事吗？丹尼尔，那个背叛预言的大叛徒？谁能决定他或其他人是否值得被赋予比曾经几乎摧毁人类种族的力量更强大的力量？

西尔弗点点头。“我已经等了很久了，现在我终于知道我在等什么了。有一个传说，说的是一个从未存在过的男人，但我确信贾辛塔是唯一一个能够摧毁恶魔的人。我给她起名叫恶魔祸害。

“在她被恶魔之火击中后，她濒临死亡，精疲力竭，痛苦不堪，甚至超乎我的想象，但她还是杀死了恶魔。

“我现在知道我的任务是选出一位具有非凡勇气和智慧的人来担任这本书的在世保管人。这个人就是贾辛塔。贾辛塔现在必须选择一位值得信赖的强大人物，否则就永远隐瞒这本书的秘密。”

* * *

贾辛塔拼命想醒来，但她动弹不得。

恐惧感充斥着她，她瘫痪了吗？

沉重的东西压在她身上。当她恢复知觉时，她发现自己被多层毛皮覆盖，一具小小的身体躺在她身上。苏菲在睡梦中喃喃自语，而贾辛塔则艰难地试图从下面滑出来。这些事情让这位小女预言家筋疲力尽。她们轮流用体温温暖贾辛塔，苏菲恳求轮到她，但她太累了，即使贾辛塔的身体吸收了她身体所能给予的所有热量，她也睡着了。

贾辛塔爬出来时，感觉很冷，她用一件毛皮裹住自己。埃琳娜出现在她身边，把女儿抱在怀里。

她的母亲开始哭泣，并摇晃着她。周围还有很多人，但埃琳娜要求先和贾辛塔单独待一会儿。

“贾辛塔，当我以为你死了的时候，我的内心却死了。”

“对不起妈妈。”贾辛塔紧紧抱住她，两人都哭了起来。

“你杀死了一个恶魔。难道你不知道这是不可以的吗？”

“我想我没有听懂妈妈的解释，”贾辛塔面带微笑地说，“妈妈，我感到很痛苦。妈妈浑身都疼，但我的手就像被放进熔岩里一样疼，当我用手触摸那本书时，我的痛苦更大。”

她看了一眼自己缠着绷带的左手。

“母亲！”她惊恐地叫道。 “我的手，我感觉不到，动不了，能痊愈吗？”

“杰辛塔，我不知道。”埃琳娜说。 “光是看这个，我就不得不说不。但你是圣武士，也许适用于普通人的东西并不适用于你。”

杰辛塔看着自己的手，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我可以看吗？”她小声说道。

“现在不行，它刚刚穿好。我警告你，虽然景色不太好。我们会尽快带你去特罗亚。”

“不，妈妈。”杰辛塔的声音空洞。 “我在这里还有一项任务要做。一项任务我必须独自完成，但我需要足够强大。”

“你要把书藏起来，”埃琳娜猜测道，并惊恐地看着她的女儿。

“贾辛塔，你不能再面对地下墓穴了，让我来吧。”

贾辛塔虚弱地摇了摇头。“银会帮助我，让我免受伤害。我很害怕，但我第二次面对的只是黑暗和回忆。更让我害怕的是，有一天这本书可能会被人读到。这种力量不是凡人能拥有的。

斯瓦塔尔法尔宁愿让自己的种族灭绝，也不愿利用其力量。我只能这么做。

“我会找到另一个藏身之处，只是我必须知道它在哪里。”她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几乎因为疲惫而垂下头去。“也许我应该先休息一下。”

“那些人都死了，难道都是白死的吗？”埃琳娜轻声问道。

杰辛塔无奈地摇摇头。 “我不知道，妈妈。”然后她看着自己的手。

“我不知道。”

索菲从层层毛皮下挣扎着，找到了依偎在母亲怀里的杰辛塔。其他人聚集在周围，向哈辛塔表示祝贺和美好祝愿。杰辛塔试图回应，但她非常虚弱，努力保持清醒。埃琳娜开始给女儿喂牛肉汤，里面加了药草香料。

索菲蹑手蹑脚地站起来，抓住杰辛塔没受伤的手，把头埋在杰辛塔的肩膀上。杰辛塔意识到索菲正在失控地哭泣。

“我发送了……”她尝试道。

“我知道，苏菲。”杰辛塔轻声说道：“我得走了。”

是索菲坚持让杰辛塔进入地下墓穴。她派了她最好的朋友去那里。

贾辛塔挪动了一下身子，笨拙地把小女孩拉到自己的怀里，抱着她直到她哭出来。过了一会儿，索菲抬起头来。她的脸上挂满了泪水，鼻子里流着鼻涕，但她还是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aim?n bane，”她轻声说道。

贾辛塔用没受伤的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回以一个苍白的微笑……当然……

伟大的戴蒙·贝恩。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像这个名字所暗示的英雄。她所能感觉到的只是被虐待和半死不活。她努力保持清醒。戴蒙·贝恩。她自嘲地想道。

恶魔祸害者是否需要母亲？她希望如此。

“那我也觉得很奇怪吗，索菲？”她问她的小精灵朋友。

索菲伸出双臂搂住杰辛塔的脖子，狠狠地吻了她的脸颊。杰辛塔是她最好的朋友。杰辛塔凝视着她缠着绷带的手，试图用意志让它动起来，然后她就睡着了。

** **

“这一次，你太过分了！”菲利波斯气得发狂。

奥林匹亚斯以前从未害怕过，真正害怕过她的丈夫。

菲利普斯曾向比提尼亚王子博泰拉斯许诺一笔交易。其中包括将波特拉斯唯一的孩子（一个女儿）与菲利波斯的私生子阿里达乌斯（Arriaeu）结婚，前提是他将效忠对象从敌人转向菲利波斯。

没有了博泰拉斯，联军就无法与菲利波斯对抗。很可能在他叛逃后，菲利波斯可以贿赂和欺负任何留下的人。他将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就占领安纳托利亚北部的大部分地区。这是菲利波斯喜欢的取胜方式。

他喜欢智胜对手，并且只有在必要时才会与对手决一死战。

菲利波斯喜欢控制他周围的所有人，但他永远不会让任何人真正控制他。他把所有的权力集中在自己身上。他严密控制着周围的人。

而他控制的人之一就是亚历山德罗斯。

他买下了一些，并给大多数人丰厚的回报，但他从未给过亚历山德罗斯庄园、头衔或巨额财富。他说亚历山德罗斯是他的继承人，会得到他所有的一切。

所以，亚历山德罗斯拥有一切，但他却一无所有。

他什么都依赖父亲，父亲也用各种巧妙或不那么巧妙的方式来提醒他。一旦失去父亲的支持，他就失去了一切。

奥林匹亚斯曾秘密向波泰拉斯·亚历山德罗斯求婚，条件是亚历山德罗斯将他的女儿嫁给他。波泰拉斯当然欣喜若狂！

奥林匹亚斯知道菲利普斯一开始会很生气，但她相信他会慢慢恢复过来。

毕竟，一旦安排好，他很难拒绝。阿纳托莱将成为他的囊中之物。菲利普斯自己有多个妻子，所以这并不妨碍亚历山德罗斯后来找到一个更有利的结合。

当时距离他们女儿的婚礼只有一周时间，而菲利普斯才刚刚得知这一消息。

奥林匹亚斯低估了他的愤怒；她从未见过他这么生气。

菲利波斯大喊，他花费了难以想象的巨额财富来展示他建立了一个多么伟大和富有的帝国，而现在他伟大“帝国”的继承人却要娶博泰拉斯的女儿，因为菲利波斯连一个小太子都打不过！

更糟糕的是，这表明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妻子和儿子。

这就是菲利波斯如此愤怒的原因吗？很难说，但他的愤怒令人恐惧。

他在菲利波斯宫廷逮捕了奥林匹亚斯的使者、他们的线人，并安排他受到酷刑和杀害，尽管他是一位重要而富有的贵族。

现在菲利普斯要终止这桩婚姻。这不仅是对博泰拉斯的恶意，更是对他的侮辱！

菲利波斯非常生气，几乎无法与奥林匹亚斯和他的儿子说话。他所有不战而屈人之兵征服阿纳托尔的巧妙计划都因他们的干涉而失败。

“他们说，亚历山德罗斯，你不是我的，”菲利普斯喊道。 “你的母亲也这么说，声称你是宙斯的父亲。”他长久地凝视着

奥林匹亚斯。他从未说过这些话，但她意识到他知道亚历山德罗斯的父亲是谁。

“这种愚蠢让我怀疑你是否真的是我的儿子。如果我因为奥林匹亚斯不忠而与他离婚怎么办？如果我说你是私生子怎么办，亚历山德罗斯？在你再次密谋反对我之前先想一想。”

他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气得说不出话来。有好几天他甚至没有再看他的儿子或奥林匹亚斯一眼。

** **

这是婚礼的第二天，菲利普斯黎明前就醒了，仆人们帮他穿上衣服，准备参加婚礼。

他仍然没有与他的儿子和奥林匹亚斯达成和解，尽管在诚实的时刻他意识到了他们所做所为的背后原因。他知道他有部分责任，但他是国王！让他们再煎熬一会儿吧。

“伟大的国王！”一个急切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他们今天早上就会试图杀死你。”

“噢，如果这不是我的新朋友，”菲利普斯微笑着，对着脑海中的声音说道。

他示意仆人暂时离开他。“先是我的妻子，现在又是你；难道我周围都是女巫，告诉我我快要死了吗？你为什么要费心警告我？你不是我的敌人吗？”

“在这场战争中，我只是不站在你一边，伟大的国王。尽管你一直相信这一点，但这并不能使我成为你的敌人。”这一次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的身影，一个有着柔滑红发的小美女，一个精灵，他意识到。

嗯，多么有趣啊。

“你没必要死。”

“告诉我，女巫。你看到我活着吗……我是这么想的，你没有。我之前告诉过你，我已经准备好去死了。”

她又对他这么做了。他的本意是说他不怕死，但他却说出了一个他还没有意识到的真相。他已经准备好去死了。

菲利波斯好笑地摇摇头。

“我真的很喜欢我们的谈话，女巫。很抱歉，我们的时间似乎不多了。”

“我们需要你，伟大的国王。”那声音响起，短暂一闪，更像是一个小女孩，但很快就消失了，菲利普斯怀疑这是否是他的想象。

“那么，”菲利波斯哼了一声。 “许多最应该爱我的人都希望我死。而现在我的敌人却希望我活下去。这真的是我的时代了。这会怎样发生呢？”

“一开始，今天，当你走进体育场向人群打招呼时，保萨尼亚斯就会拿着刀站在你身后。”

保萨尼亚斯？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

“他被施了咒语……你可以猜到是谁施的咒语。

“阿塔勒斯会受到指责。他计划最终在你的新儿子长大后杀死你。”

“我警告过保萨尼亚斯关于我妻子的事，”菲利普斯想。 “是的，我知道他被她迷住了。

“我真的不能责怪他。好吧，那么我就不需要这个了。”菲利普斯脱下礼仪胸甲，穿上白色羊毛长袍和镶有皇家紫色镶边的厚重斗篷。

他感受到了她的震惊。 “大王，你怎么了？”

“也许我累了。你知道我仍然爱她。”

“啊啊，国王，爱情让我们所有人都变得愚蠢。”

“看来你懂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呢。”

“我所了解的，比你所了解的还要多。”

“你觉得这会阻止她吗？”

“奥林匹亚斯？她会留下很多恶意，但这会夺走她的心，是的。”

“所以我输了，但我赢了。你知道，我真的不能把她放在一边吗？我发出了那个威胁，有一段时间我的愤怒变成了现实。现在她想要我死，但这是我能做到的唯一方法。”拜托她。

“让她去做吧，我不怕死。”

“其实，没什么好害怕的，大王。如果您允许的话，到时候，我会和您一起走一段路。这是一条我熟悉的路。我不能走完全程，因为我现在就在生者之中。”

“你知道，我会欢迎的，我现在要去塔尔塔罗斯（地狱中的惩罚之地）吗？”

“没有伟大的主，没有那样的事。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变得更好，但没有人可以责怪狮子的本性。你的业力让你降生成现在的样子。有很多人在等待着你。 ；你的父亲、你的母亲、你的兄弟以及许多死去的朋友。”

“你是谁，对我有什么兴趣？”

“你很快就会知道这一切。”

** **

天刚破晓，菲利波斯和他的护卫就与体育场外的其他保镖汇合了。男人们的呼吸在半明半暗的灯光下冒着蒸汽。艾盖寒冷刺骨，冬天已经不远了。

这将是一个非常美丽的黎明，菲利普斯想。云朵呈鲜红色，蔚为壮观。这对于一位伟大国王的死亡来说是一个合适的背景。

偌大的剧场里挤满了人，人们焦急地等待着。他们坐在豪华的垫子上，裹着厚重的毯子和羊毛大衣。

让他们等着吧。菲利波斯并不着急。

他向每一位保镖打招呼，最后一次拥抱他们所有人，尽管他们当时并不知道这一点，并对国王的行为感到惊讶。

他在保萨尼亚斯停了下来。他的老朋友几乎认不出他了。

“再见，帕萨尼亚斯。你知道吗，我警告过你关于她的事，”他低声说。帕萨尼亚斯没有表现出他听见了。菲利普斯摇摇头，叹了口气。

当他慢慢走到入口时，亚历山德罗斯和奥林匹亚丝站在那里，与其他人稍远一些。奥林匹亚丝在这里与男人们在一起是前所未有的，但她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位置了？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她面前。“老婆，我很高兴你来了。”

“我不是你的妻子！”奥林匹亚斯冷冷地说道。

“我当时很生气，请原谅我的愚蠢言辞，”菲利普斯轻声说道，只对她说道。然后他提高了声音，让远处的观众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奥林匹亚斯是我的妻子，亚历山德罗斯是我的儿子！”

他抓住她的肩膀，抵抗她的反抗，凝视着她的脸。

“你知道吗，我无可救药地爱着你。”当他深情地吻她时，她没有反抗。 “我活着的时候，永远只有你，没有别人，我永远都无法摆脱你。”最后一句话是他低声说的。

奥林匹亚斯浑身一颤，震惊地看着他。 “不要，”她开口说道。

“不，亲爱的，”他悲伤地微笑。 “已经够好了。”

她发出痛苦的声音。

他忽略了它，转向亚历山德罗斯并拥抱了他。 “在这里，我给你我真正的儿子，是我和我唯一的继承人所怀的，”他大声说道。

等待的人群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这是否是仪式的一部分。

“亚历山德罗斯，你是一位伟大的战士，你将领导我的军队。在我爱的人中，我最爱你和你的母亲。我为你感到无比自豪。”

他倾身靠近亚历山德罗斯，并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儿子，请你放过你的兄弟和表弟吧。”

然后他迅速转身，拍了拍手。“现在，表演开始了！”

他大声说道，并对奥林匹亚斯露出了温暖的微笑。

奥林匹亚斯惊恐万分，浑身发抖，缩成一团。

十二尊巨大的木雕诸神像被推到竞技场，它们镀金且造型华丽。每尊神像一出现，人群都会惊叹不已，欢呼雀跃。第十三尊也是最大的一尊神像被抬着游行，是菲利波斯本人。人群欢呼雀跃。

当他们过去后，他命令保镖回来，然后他在震耳欲聋的掌声中独自一瘸一拐地走进剧院。他看上去和一个老战士没什么两样。一只眼睛上有一块眼罩，胡须上有灰色斑点。他举起双臂，向人群致意。

他听到身后传来奔跑的脚步声。

亚历山德罗斯痛苦地喊道：“不是这样的！”他率先发起追击。

菲利波斯听到奥林匹亚斯的一声尖叫，“不！”

他缓慢地转过身来，脸上挂着微笑，双臂仍然高举。保萨尼亚斯几乎已经到了他身边。

“啊，保萨尼亚斯，我的朋友！”当他感到自己的胸口受到一记强力的打击时，他大声宣告道。他抱住了男人，随后双臂失去了力气，黑暗迅速降临。

“魔女！我死后会被遗忘吗？”那些听到他说话的人以为他向奥林匹亚斯大喊，奥林匹亚斯跑过去扑到他身上，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从来没有，伟大的国王，”他脑海中传来声音，她也在哭泣。

“马其顿人的菲利普斯永远不会被忘记，直到时间结束。”

他感觉自己开始向上飘去，精灵女巫就在他身边。 “人们会比我的儿子更记住我吗？”

“不，主啊，人们不会比你的儿子更记住你。”

菲利普斯看不到亚历山德罗斯回来抱抱他的身体，也听不到他痛苦的呼喊。

菲利波斯感到一种联系被切断，他的灵魂自由地翱翔。亚历山德罗斯，他无法想象一个更真实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