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和常嬷嬷坐在回府的马车中。
街上熙熙攘攘,叫卖声,揽客声,交谈声等嘈杂的声音传进了马车中
“姑娘,经过此事,侯爷应该心中明白秦家人是什么货色了。”
“为了这些嫁妆,秦家居然真的做出这种谋害外甥的事来。”
“姑娘,您还年轻,东家也是把你保护的好。
在扬州,我曾听说过,有的人家女儿女婿去世,外孙女带着家产回姥姥家,本以为会有个好的前程。
谁知道...”
白氏面露惊讶:“我都没听说这种事,后面怎么了?”
“姥姥家修宅院,将那个孤女带来的家产给用了个干净,后来孤女染病,不治而亡。”
“怎么会有这么当亲戚的。”
“姑娘,虽然大娘子早逝,但是主君却是又当爹又当妈,从来没有短着你什么,所以养的你蕙质兰心,没有害人的心思。”
“我确是少经历了些人间的风浪,少见识了人的恶了。”
“咱们白家有如此家产,要不是入了这东京汴梁,在哪不是顶顶的人家。
以前我也羡慕这东京的勋贵,现在看来,虽不能说全是虎狼,但是也没有吃素的。”
“那以后,咱们如何同东昌侯家来往。”
“我瞅着,侯爷应当不会立时发作,只会换了煜哥儿的汤药,等弄明白到底是谁黑了心肠,侯爷自会了了这恩怨。”
宁远侯府的马车驶回了府中。
...
...
时间悠悠,两个月的时间转眼而过。
在一条街上,挂着忠勤伯爵府牌子的马车却是朝着曲园街驶去。
这马车后面还有一匹挂着丝绸红花的小马驹。
来到这曲园街,
袁家的车中一位中年人下了马车,
袁家小厮快走几步敲了敲门,说明了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