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因为此处与教坊司临近,多有教坊司内歌女舞者在此表演。
到了夜晚此处更是通宵亮着灯笼,常有权贵家的子弟在此流连忘返。
此时正是白天,开着的青楼勾栏暂时多是弹曲儿唱诗词为主。
下了马车。
徐载靖看到五层的木楼建筑,还有上面大大的‘潘楼’二字。
虽然没有和樊楼那般五座同高的木楼连城一片壮观,但是这潘楼也是用如虹的天桥连结几座三层的木楼,这绮云楼就是其中之一。
下午时分周围楼上刚刚梳妆完的姑娘们就眼前一亮,她们是看惯了权贵衣服的,只看徐载靖的这一身打扮,
尤其是这衣服料子,还有腰间的金玉,她们就知道这位不是什么普通的主儿。
看到在门口的呼延炯,徐载靖走了过去。
“炯大哥,今日这是?”
“这不是我们家和扬州白家谈成了几笔大的生意,我娘特地差我和大哥来此与白家的管事高乐一番。”
“五郎,里面请。”
走进潘楼,里面的女子并没有簇拥过来,一位位的姑娘们都显得很是清高,只是在楼内如同寻常良家女子一般缓缓走着。
这也是为什么这等地方不让良家女子进来的原因,
因为这里面的姑娘们比谁都像良家。
上了三层,进了一间颇为宽敞的房间里。
顾廷烨还没从围帐后蹦出来吓人,就被徐载靖一把给固定在了房间里的柱子上。
“靖哥儿,我错了,你放手。”
看到此景,房间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呼延炯道:“是这小子不让我告诉你他在这儿的。”
徐载靖摇头道:“还真是幼稚。”
顾家都这样了,你丫还有心情玩乐。
呼延家五房的大郎呼延洞看到来人赶忙起身。
“大哥,这就是五郎。五郎,这是我家大哥呼延洞。”
“洞哥儿。”
“靖哥儿,坐。这位是白家的管事,伍坦,伍管事。烨哥儿我就不介绍了,你们比我熟。”
旁边落座的伍管事起身行礼道:
“见过公子,我在家中行九,您叫我伍九便可。”
徐载靖:唔,这名字,伍九,伍九坦,嗯一个只有自己懂的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