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烨喝的酒有些上头,又看周围的姑娘们一边看他,一边拿着手绢遮掩着说话,
说完还看着他吃吃的笑,身前更有四个女子。
他脸色发红,急着正想说什么,被徐载靖拍了拍,他转头看去,看到徐载靖拉住了准备上拳头的呼延炯。
有男子挑衅,那么女子就被放到了一边。
徐载靖挥了挥手,青云上手把四个青楼姑娘推到一边,
借着此时心中清明,他中气十足的笑着高声说道:
“在这风流阵胭脂场上,我等自然是比不上卫兄弟,不过看卫兄小小年纪脚步虚浮,眼眶发黑,目中无光!看穿着还有些畏寒怕冷。
哦?
现在看到兄台还有些烦躁易怒,莫非”
听到此话,卫发器的脸色难看了起来,看向三人的眼神满是怒气。
不是徐载靖说的有多难听,而是他说的是事实。
徐载靖说完,三人向前走去,顾廷烨边走边上下打量着卫发器,眼神中意味不明。
“马球场上打不过,风流场上逞英雄,很是佩服。”呼延炯拱手助攻。
“啧啧啧如此下去,可不是长久之相哟。”
说完徐载靖摇着头继续朝外走了出去。
顾廷烨经过卫发器身边的时候更是嗤笑一声,让卫发器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
韩程云停下了了手里的动作道:“靖哥儿,好厉害的嘴。”
徐载靖满面笑意的看着他道:“不知韩五哥有何指教?可要我给你诊看一番?”
韩五郎眨了眨发青的眼睛,没说话,随后转头看向顾廷烨道:
“自是不用,还是顾侯老当益壮,我等小辈甘拜下风。”
顾廷烨脸色难看道:“韩五郎,伱什么意思?”
令国公家的吕三郎凑了过来:“烨哥儿,大家都是朋友!云哥儿,你也消消气!”
韩程云一个眼神看过去,吕三郎讪笑着闭了嘴。
徐载靖拍了拍顾廷烨道:“走了,韩五郎还是先和自家长辈请教吧。”
旁边楼上,有和韩五郎不对付的勋贵子弟在楼上看着好戏,听到徐载靖的话语,高声道:
“是啊,韩五郎,你年纪不大,妾室比你二叔还少!身子难道还不如你二叔不成?”
楼上的贵公子们笑了起来。
“哈哈哈!!!”
听着笑声,韩程云面色有些难看,但是徐载靖的凶名他是知道的,马球场也较量过一番。
所以,他朝着刚才那个笑声最大的权贵子弟走去。
‘贼鸟厮,打不过徐载靖,我还打不过你?’
周围,
不管是刚才经过的绮云楼,还是此时正在待着的潘楼,
此时两座楼上的客人可不都是来此寻欢作乐的客人,也有为了家中或者官场的事务请客谢人的官员勋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