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庆虎身旁有六七个躺在地上的男子,有的已经被包扎,
有的则是被两个郎中打扮的正在或诊脉或按压询问,
不时有闷哼和痛呼之声传来,
徐载靖看着他们有些变形的胳膊腿脚,眼睛一眯。
朝对面看去,那里站着一众穿着皮袄戴着金属耳环的武士,簇拥着中间一个坐着吃茶的白高国贵人,这位贵人身后两个少年看到徐载靖后,还微微的低了一下头。
“表哥。”
祝庆虎疼的眼角一抽,看着徐载靖点了点头。
“他们如何了?”
徐载靖这句话问的是两個郎中,郎中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都伤的厉害,尤其是骨头,几位都会.”
看了徐载靖一眼郎中继续道:“都会落下残疾。”
祝庆虎听到此话,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听到徐载靖的问话,一旁的礼部官员看了过来,眼中一亮:“靖哥儿!”
徐载靖看了他一眼:“您,是那年来我家的看我射箭的礼部大人?”
“靖哥儿好记性。”
“大人,家里说我这表哥因为女子和白高国武士打起来了,那人呢。”
礼部官员挥了挥手,一侧戴着面纱的杨落幽和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显露出了身形。
徐载靖看去:
“你是那日弹琵琶的。”
杨落幽蹲了一礼,低下了头:
“见过衙内。”
看着徐载靖的眼神,一旁的礼部官员道:“她旁边的是咱们汴京的琵琶第一,汤大家。今日白高国使节想要听琵琶,于是便把她唤来了。”
“嗯,然后呢?表哥?”
“然后你表哥就挨揍了,哈哈哈哈”
二楼上看热闹的韩国公家韩五郎笑着说道。
“为了个贱籍的乐师出头!”
“没想到他好这口儿。”
“哈哈,让他家狂,被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