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魑魅摇了摇头道:“并没有!反而是到了镇燕军司备守的范围后,差点被一个担了李家恩情,却投了梁乙家的贼人给骗进了军寨中!”
“我在靠近军寨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要不是这几位军士护卫在旁,以寡敌众,怕不是当时我就要遭了灭顶之灾!”
想着之前的事情,李魑魅还心有余悸。
“当时对方多少人?”
一旁的张方颜出声问道。
“回将军,当时应该是有一营五百人,我们才两个都,二百人。”
“杀了那贼人多少?”
“只有二百人跑回了军寨中,而且那为首的忘恩负义的贼人,也被这位庞万椿庞勇士给一箭射中了脑袋。”
听到这话,一旁的徐载端、曹阳,看向武松、庞万椿等几人的眼神中满是喜欢。
“这为首的贼人一死,我又在军寨前亮明了身份,这才得以招抚了这第一个军寨。”
“后面,有了这第一个军寨中的忠于李家的低阶武官,再加上盐州地震,我大周如今又是三面围攻,连战连胜气势如虹,这才得以招抚如此之多的白高国军士。”
“还有一半多的,不想掺和到大周和白高国的死战中,选择留在镇燕军司制所之地。”
李魑魅说完,
勇毅侯徐明骅点了点头,道:“你这是大功一件!”
看了看李魑魅身后的众人,又道:“们为国拼杀,今日本侯便上表为你们请功!”
听到此话,大帐中的李魑魅、武松、庞万椿等赶忙起身,拱手大喊道:“谢侯爷!”
徐明骅摆手道:“无须谢我!这是尔等该得的!”
一番勉励后,众人都退出了大帐。
日落月升,
月华如水,
守备森严的大周大营中,一个健硕的汉子被亲兵带到了中军大帐之中。
烛光中,
“卑职王演,见过侯爷!”
徐明骅放下手中的兵书,道:“坐!”
“谢侯爷!”
“跟随咱们这位白高国宗室的人中,只有你懂得白高话!这一路走来,可有什么情况?”
原勇毅侯亲兵后代、盛老夫人庄子上的武人王演坐在交杌上道:“回侯爷,有!”
看着徐明骅烛光中明暗晃动的脸,王演道:“侯爷,在黑水镇燕军司制所,同忠于李家的武官,绞杀了梁乙家的都统官及其部属当晚,曾有白高贵族建言劝过李魑魅,想灭杀我等,并在西边拥兵建国!”
听到此话,徐明骅捏紧了手中的兵书。
“这李魑魅没有听这个建言?”
“回侯爷!是!”
“为何?你可知道?”
王演拱手道:“卑职听那白高贵族说,他们在黑水镇燕军司,收服了三个垂环司培养的厉害武士!有镇燕军司的大军,和这三个武士护着,李魑魅定能安然无恙。”
“但李魑魅问了几句后,听完回答后便只是摇头,后又同那白高国贵族说了几句。那白高贵族听完后,便被吓得面无人色。”
“问了什么?”
“好像是,问这三个人和围杀米母皇后的人相比哪个更厉害。说的是”
徐明骅看着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王演,眉头一皱:“嗯?有什么不好说的么!?”
王演拱手,面上有些为难的说道:“侯爷,您不知道,卑职实在是怕影响到您指挥全局!”
将兵书被放在了桌案上,徐明骅沉声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