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回想一番后点头:“母亲,正是如此!”
老夫人眼中明悟,握拳轻轻锤着桌面。
盛看到老夫人的神色,思忖片刻后眼中一亮道:“母亲.您是说陛下不是因为表兄小败而生气,而是有朝臣将此事捅出来?”
看着老夫人点头。
盛心中一松,有些懊恼的说道:“哎,母亲,儿子这.这才想明白!”
瞧着老夫人面色没有放松,盛道:“母亲,您怎么还是忧心忡忡的。”
老夫人叹了口气:“唉,我怕学堂里我那两个侄孙被这个消息给惊扰到!院试将近,真是造孽!”
“派人,下学后请他们来我这儿一趟!”
“是,母亲!”
曲园街口,
徐载靖驻马看着一旁的荣显,道:“显哥儿,来我家喝盏茶吧!”
荣显摇头道:“本就是心血来潮找你玩儿,我就不去了,晚上我还有事要忙。”
徐载靖笑着拱手道:“那,等我院试结束,便请显哥儿喝酒。”
荣显一笑挥了挥马鞭:“这可是你说的,我记心上了!章哥儿走了!”
载章:“慢走!”
看着走远的荣显,徐载靖同兄长驭马拐到了曲园街上。
路边,
看到载章和徐载靖骑马过来,
舒伯和楚战勉强挤出了个笑容,朝着兄弟二人拱了拱手。
兄弟二人点头回礼后,载章道:“这看着都知道父亲的事了!”
徐载靖点了点头。
勇毅侯府,
二门,
徐载靖下了马,拍了拍小骊驹的脖子后,带着青草同兄长一起进了内院儿。
来到母亲院子的时候,正看到一个体面的管事站在门口。
“有庆!是姐夫来了?”
顾廷煜的贴身亲随有庆拱手:“见过三郎,五郎!公子陪大娘子来的。”
听到此话,徐载靖和兄长加快了脚步,进了屋子。
“姐,姐夫!”
两人叫了人后,坐在了椅子上。
徐载靖道:“姐,怎么没把我外甥和外甥女儿带来?”
“你外甥和外甥女,在家里陪着他们祖母呢!”平梅道。
顾廷煜没说话,端详着徐载靖和载章两人的表情,侧头看着孙氏和平梅后,道:“岳母,娘子,我瞧着两个弟弟似乎已经被人开解过了。”
孙氏听着大女婿的话,疑问的看向了自己的两个儿子。
载章点头,笑着解释了几句。
一旁的顾廷煜道:“陛下最终想要的是收复故土,一些曲折陛下不会在意!”
“我们这等勋贵子弟虽有荫封,但还是有功名好些!这些话,姑祖母她老人家说的极是,”
载章点头。
徐载靖眉头一皱,看着厅堂中的众人道:“姐夫!方才我在大门口看着,我家亲兵故旧都知道这事,那”
说着,徐载靖起身看着母亲道:“是不是要派人去四姐哪儿,也说一声!”
平梅和孙氏对视了一眼:“就你疼姐姐,母亲和我同安梅都不是亲的。”
徐载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又坐了下去。
坐在一旁的顾廷煜待徐载靖坐下后,沉声道:
“其实,我也觉得奇怪!不论是之前河湟开边,还是拓西侯与白高国大战,战场输赢的消息从没有和岳父这般,传的如此之快!”
“许是京中某些人有了些想法!”
孙氏道:“之前呼延家出事的时候,就有人想让你岳父回京,如今这般情况大同小异!”
“岳母说的是!”
随后,徐载靖和兄长又请教了些读书上的事情后,顾廷煜便起身,准备和平梅离开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