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厥忠定被吓的不行,他坐下的坐骑也是成了惊马。
仁多将军的亲卫正要上前保护,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拽厥忠定的高大坐骑,直接撞向了仁多将军的坐骑。
一阵马儿嘶鸣,
仁多将军的马儿也惊得直立了起来。
然后
将仁多将军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将军!”
“将军!”
瞬间这附近又是一片混乱。
而拽厥忠定头都没回的继续骑着半着甲的坐骑朝后方跑去。
跟在后面的,除了白高国的溃兵,还有数十匹正在狭窄山路上发狂而来的惊马。
看着混乱的场面,还有前面不时跌落到深沟中的铁鹞子。
不少后面还没着甲的铁鹞子,为了避免自己被溃兵和疯马波及,已经开始骑马朝后躲去。
山路上更加混乱的起来。
这时,
身穿大周骑军红色军服,外套大周甲胄的徐载靖出现在了一片混乱的白高步军眼前。
一个聪明躲在路边的白高国步跋子,看到握着长槊走来的徐载靖,二话不说就挥舞着长刀扑了过来。
“噗呲”
徐载靖手中的长槊从这步跋子的腋下抽了出来。
白高步跋子嘴中涌出了鲜血,无力的躺倒了一旁。
这步军还未倒地,徐载靖身前不远处一个步跋子端着长枪,高声吼着朝徐载靖刺过来。
徐载靖槊柄一格,长槊轻挥,这步跋子带着兜鍪的脑袋就角度有些大的歪倒了一旁。
山路旁的深沟边,
一个半着甲的铁鹞子艰难的爬了上来,
看着眼前的徐载靖,二话不说捡起了地上的刀盾,朝着徐载靖就撞了过来。
徐载靖手中的长槊轻挥蓄力后,用力一拍。
那铁鹞子手中的盾牌碎裂,举着盾牌的左肩甲胄直接被长槊砸的变了形。
剧痛之下,没了坐骑的铁鹞子不受控制的后退了两步,再次掉进了路边的深沟中。
徐载靖收回长槊一边迈步朝前走去,一边将长槊竖起。
随后,精钢的槊向下一顿,一个趴倒在地装死,手藏在身下步跋子被槊给砸中了后背。
“噗!”
一口血吐了出来,眼看活不了的步跋子痛苦的翻过身子,一柄破甲的骨朵露了出来。
徐载靖一路走去,
看到他杀神一般模样的白高国步卒,有了第一个不做反抗直接放下武器跪在路旁的。
看到徐载靖没再料理他,直接走过去的时候,这白高国步卒的眼中凶光一闪。
随后这第一个投降的步跋子,再次捡起武器,拼命的朝着徐载靖的背后砸去。
后面的阿兰还没喊出声,就看到徐载靖长槊换手的时候,微微用力向后一攮,那步跋子就从徐载靖身后飞到了阿兰脚下。
胸口的甲胄已经凹陷的不成样子。
徐载靖回头看了一眼,朝阿兰道:“去,等着你青云哥过来,再跟上来。”
后面的白高步卒,将发生的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有人手抖的已经拿不住兵器,有的则用力的咽着口水觉着脚下发软。
忽的,有两人扔了兵器,看着年纪大些的,撕扯着一个不服气的年轻人。
两人直接背对着徐载靖跪倒在地,
两人一起摘了兜鍪,漏出了自己的后脑勺。
远处,
被拽厥忠定撞翻的仁多将军,摔下马后又被自己的坐骑踩了一下大腿。
被人抱在怀里坐在地上的仁多将军,
看着不远处被徐载靖一个人,吓到不敢上前,已经成溃退状的军队,疼出是汗水的脸上,眼神中充满了抉择的痛苦。
他朝着一旁的亲兵道:“让一旁的弓手,箭雨.盖了那片地方!”
“将军,那里还有咱们的士卒。”
“射!!!”
“是!”
徐载靖见没人敢上前,注意力自然放在远处。
看着远处的异动,
徐载靖用手中的长槊朝远处一指,大喊道:“阿兰!快跑!”
听到喊声的阿兰看着正在张弓的白高卒子,又看了一眼脚下有大盾的徐载靖,赶忙牵着马朝后躲去。
背对着远处的白高国步卒还以为是徐载靖在挑衅,又朝后退了一步。
结果他们视野中的徐载靖,却是往四周一看,迅速的弯腰竖起了面一人高的步军大盾。
徐载靖朝后退了一步后,顺势将自己和方才投降的年纪大些的白高步卒给罩在了大盾下。
看到徐载靖的动作,有人感觉时机已到,挥舞着手里的长柄骨朵,冲过去就要砸徐载靖。
“嗖嗖嗖”
“哚哚哚哚”
“啊!”
“疼!”
徐载靖在盾下感受着白高国强弓射出的羽箭劲力。
但是他身后的年纪大些的步卒却是猛地扑向了一旁年纪小的步卒。
顾不上身上的插中了箭矢,将那步卒拉到了自己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