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根和郭美茹两人发了这么几条微信间,蒋满福已经给郭美萍针灸完了,针灸完了的郭美萍神情更显得轻松了许多,她笑着对李嘉根和蒋满福道:“哎呀,多少天来,这是我第一次感到整个人好清爽!谢谢你啊李大夫,谢谢你了蒋大夫!”
“不用谢的郭姐,”李嘉根摆手道,“我建议你吧再来针灸两次,然后按时吃上我给你配的药,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彻底好了。”
“好的好的,那我就在柳塔镇再呆两天,把这个三天的疗程都针灸了再回去,哎呀李大夫你真是我碰到的唯一一个真中医了,不然我对中医都失去信心了。”郭美萍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李嘉根笑道,“郭姐你也看过西医啊,西医不也没能治得了你这耳鸣吗?其实就一些疑难杂症来说,中医还是比西医要更擅长一些的。”
“对对对,是我对中医有误解了,以前没治得了也不能算在中医头上的。”郭美萍现在变得好说话了,听了李嘉根的话赶紧笑道。
说笑一会儿,李嘉根陪着郭美茹堂姐妹俩下了楼,见耿锁子和他儿子耿乐还没有走,陈玉茭正在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身上给耿乐启蒙如何推拿按摩,她过去和李嘉根开诊所时偶尔也免费给病人推拿按摩一下,算作一种辅助治疗和吸引顾客的手段,所以也是有些推拿按摩的基础的。
见李嘉根他们下来,耿乐赶紧眼巴巴地望着李嘉根叫了声“师父”,李嘉根笑笑道:“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希望你对这门技艺是真的有兴趣的,而不仅仅只是作为一种谋生的手段。有兴趣行行出状元,只作为一种谋生手段的话就不见得能坚持多久了。”
耿乐听了急忙道:“师父,我是真的对推拿按摩有兴趣!”
“那就好。”李嘉根笑道,“不过我是要听其言观其行的,别小看推拿按摩,要学个入门不难,可真要学得上乘技艺就不简单了。”
“师父,我没小看推拿按摩,我会认真学的!”耿乐急忙再次恭敬道。
李嘉根现在不小的名头,以及他近一米八的身材,不在暴躁期时稳重成熟的一言一行,都对只比他小四岁的耿乐形成一种跨辈分般的压迫感,当然,这里面刚刚形成的师徒名份也是让耿乐不自觉地对李嘉根恭恭敬敬的原因。
“李大夫,难为你肯收我这没出息的儿子当徒弟,以后由打由骂任你管教!你看选个什么日子让我家乐儿给你行拜师礼,我这边好先准备一只大山羯子当拜师礼!”一边的耿锁子坐在轮椅上对李嘉根道。
“耿叔你多心了,不用搞那么些虚礼节,更不用甚大山羯子,现在这么说明白就行了。”李嘉根摆摆手道。
“哎~”耿锁子挥一下手把个带波浪音的“哎”字说得很重,“这哪能呢?道不能轻传,拜师就要有拜师的哈数,哪能这么随便!李大夫你不讲究这个可不行!你不讲究这个,既是对你自个儿医术的不看重,也等于是对我家乐儿不重视呢,这个拜师礼是一定要有的!我知道你是个大忙人,要不就由我们这边找人选个黄道吉日,再找些人参加一下拜师仪式!李大夫你看咋样?”
李嘉根一听耿锁子这排话很有些无语,不过他也明白这其实也算是耿锁子的一种“乡下人式的精明”,这是深怕他李嘉根不重视他儿子耿乐,不给他儿子耿乐教真本事呢,所以想要一套比较正式点儿的仪式套牢他。
还特么黄道吉日,你当这是娶媳妇嫁闺女呢?
“选黄道吉日什么的就算了,你们想来个正式点儿的拜师礼也行,就明天的晨会举行一个小型拜师仪式吧,那个大山羯子什么的你们真不用瞎搞这一套,真的用不着,你们硬搞真就坏了我的规矩了。”李嘉根板起脸孔严肃地道。
耿锁子什么家境他想也能想得到,一家人就耿锁子一个靠苦力挣钱,现在这唯一的一个挣钱人不但挣不成钱了还看病花了好多钱,那家庭经济能好吗,来他们诊所来看病还给的最优惠收费呢,拜个师父还再送他李嘉根个大山羯子,这特么不是恶心他吗。
“啊,那,那就按李大夫说的来,咳,李大夫,你看这,不给你送个大山羯子,真的……有点儿说不过去啊。”耿锁子见李嘉根板起了脸,也不敢太坚持他自个儿的意见了,有些结巴地道。
“没什么说不过去的,就这么办就行了。”李嘉根重新露出笑脸摆摆手道,一边就要把郭美茹姐妹俩送出去。
这时等李嘉根说完话的陈玉茭却笑着向郭美茹姐妹俩打招呼道:“哎,郭老师你们走了啊?”
“啊,走了,陈大夫你忙着。”郭美茹摆摆手笑道。
郭美萍也笑着向陈玉茭摆摆手,心想对不起你啊,你老公虽然渣但我也没办法给你揭穿他了。
不过,好像这世上但凡有点儿能耐的男人,很少有鞋底子干净的啊,只能是你自个儿多担待担待了。
李嘉根送郭美茹姐妹俩到车前,陈玉茭也站在诊所门前再次和郭美茹姐妹俩互相挥了挥手,笑得很有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她刚才下楼来也想明白了,李嘉根和郭美茹应该是不大可能的,不说两人交集太少,李嘉根也不大可能这么胡来的。
他外面有个刘欣桃难道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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