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山自然不知道药店老板娘心里的那些弯弯绕,对门外投来的道道目光,他也恍若未觉,只是在那似模似样地帮王思雨诊脉。
但他心里始终也没闲着,一直在盘算:气滞血瘀型痛经,最简单的就是按照教科书上写的,给她喝膈下逐淤汤。
但眼瞧着面前这个妹子疼的面色苍白,嘴唇泛紫,疼痛时不时便叫她原本好看的一张脸扭曲一下,大颗大颗黄豆大小的汗珠从额头上往下落……
他就觉得膈下逐淤汤还是有些太保守了。
“老板娘,你这有没有按摩床?我想给思雨她点点穴。”徐景山松开王思雨手腕的时候,站起来看向张亚。
张亚先是一怔,随后点了点头,“有的,过去我店里是有针灸医生和推拿医生的。”
说着,她招呼一声刚才探头进来的彩票站老板,叫老阿姨帮自己看下店,自己带着徐景山两人推开药柜那面墙壁角落里的一扇门,上楼梯去了二楼。
“许久没人用了,有些脏。”推开一个小房间的门,张亚侧身歉意的对徐景山和王思雨解释一句。
房间中央有张按摩床,上面隐约有层尘灰。
徐景山摇了摇头,“已经很不错了,别说只是有些灰,现在只要能叫她不疼,精水顺利下行……”
“就是叫她睡大马路上,怕是思雨也会不介意的。”
“那哪儿能?”张亚陪着呵呵笑两声,也知道徐景山是在开玩笑,不敢顺着他的话说,自顾自去旁边她晚上休息的房间,取出一条薄被垫在了按摩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