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越想越气,说道:“贞嫔无故发言,搅乱审问现场,回去之后禁足两个月,罚俸半年。”
贞嫔瘫在椅子上,没想到一句话,又让自己的日子不好过了。
安陵容扫了贞嫔一眼,没被降位就偷着乐吧!她开口说道:“皇上,孙答应去的那个地方,往上走风景极好的。想来孙答应是要去看风景,至于她是不是从静白屋里出来的,全凭静白的一张嘴,反正人已经死了,就任凭她们怎么说怎么是了。静白既然说孙答应是去私会男人,就该拿出证据来,不然就不必等她下拔舌地狱,先把她舌头拔出来才是。”
博尔济吉特氏看了一眼安陵容:“把别人的舌头拔出来,锦嫔未必心肠太狠了。”
“这有什么狠的?她泼死人的脏水就不狠了?亏她还是信佛的呢!这般污蔑人,死后是要下拔舌地狱的,要日日夜夜每时每刻拔的,臣妾不过是让她先适应适应罢了。”
夏冬春适时插进嘴:“臣妾听说甘露寺里都是姑子,往来的香客也都是女子。像三阿哥那样的男子,也是在外面等着的。怎么听静白所说,这寺里能随便进男人私会?”
静岸和静白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如果她咬定了孙答应私会男人,那就说明她们办事不利,能让男人随便进出;如果承认孙答应没有私会男人,那么就是她们污蔑嫔妃,到时候恐怕死无葬身之地了。
甄嬛说道:“皇上,若是有男人,也只会是孙答应的家人。若是家人,断然不会这么偷偷摸摸的。臣妾也曾见过孙答应的家人,每次来的都是她的母亲,她的父亲和哥哥并不曾进寺里来。这就说明静岸和静白是诬蔑孙答应的了,可怜孙答应的家人痛失爱女,尤其是她的母亲,已经病倒在床。如今还要被她们这般糟蹋名声,还请皇上给孙妹妹做主,还她一个清白。”
皇帝点点头:“朕明白了,静岸、静白和她的两个徒弟,残害嫔妃,又污蔑死去之人的清白。拉下去游街示众,再杖毙,死后将她们的舌头割下来。”
几个侍卫进来,将四个人往外拖。她们吓得嚎叫起来,一股尿骚味儿从她们身上传了出来。离她们近的嫔妃忍不住嫌弃地捂住鼻子往后挪了挪。
“皇上,皇上,冤枉呐!”知道要死了,静白疯狂地嘶吼起来,她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反正要死了,不如拉几个垫背的。
她拼命挣扎,用手一指甄嬛:“皇上,罪妇要揭发,莞妃和果亲王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