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这个谭律恒还是少接触,你们还是不要邀请他到家里来做客了……”
“你是怕若来知道……”
“不是!谭律恒此人心机深沉,绝非善类,又在军队里任要职。我们和他的交往还需谨慎。”沈近真对谭律恒的成见已经根深蒂固了。
“等你哥回来,我和你哥说。”苏辞书对沈近真疼爱有加,自然会依着她。
沈近真觉得谭律恒只是回来任职,以后应该不会和沈家有什么交集,可她不知道的是谭律恒即将入军政部报到,日后所辖之事与兵工署的工作息息相关。
“近真说不想让咱们在家里宴请律恒,还说让我们不要多和律恒打交道。”苏辞书对沈图南说。
“她怎么还是对律恒有这么深的成见?!都说了律恒也是不得已,有自己的苦衷!这次律恒要去军政部任职,所辖就有兵工署,我们可以不和律恒打交道,她却必须要和律恒打交道。”沈图南笑着说。
“近真是担心若来吧……”
“若来才不会如此小心眼!若来看事看人透彻,怎么会如近真这样!再说了若来是家人,律恒只是朋友,她担心什么?!在这种事上,只有她分不清,别人可都是一清二楚的。”沈图南只觉得好笑。
“你跟若来说了律恒的事吗?”苏辞书问道。
“我明日上班跟若来说,不过我想近真应该会提前坦白吧!她现在恐怕只担心若来会误会!”沈图南没好气的说。
“那也是人家夫妻俩的事,我们就别操心了!”苏辞书关了灯,转过身子睡觉去了。
沈图南靠在床头,目色深沉,心中却在想:“谭律恒为何会突然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