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毛和鸡毛被火烧过的臭味久久不散。</P>

寒冬腊月，满目的断壁残垣。他家跟邻居家真的是同病相怜、损失惨重、心窝拔凉。</P>

这一次，他的父母终于被他闯祸的频率气昏了头，扬言要跟他断绝关系。十四岁的他也如愿盼来警察叔叔！</P>

……</P>

在此之后他似乎学乖了。需要明面上动手的，或者能留下伤人证据的事他基本没再干过。</P>

到了初中时期，他因为皮相过于出众，被不少小姑娘喜欢。</P>

其中有几个小姑娘在追求他的人里特别扎眼。尤其是，长相一般、打扮却很时髦的烟熏妆小太妹王春燕。</P>

不知道她家里是干嘛的？但总是能在厕所里、花园里、校门口以及其他的隐蔽性较好的犄角旮旯里，看到她跟一群奇装异服的女生吞云吐雾。</P>

有时候去上厕所，还会遇到她和她的跟班们嘴里嚼着口香糖，面前堵着某个女生或是谩骂，或是围殴，或是威胁，或是要钱，或是要化妆品……</P>

不论遇到的是哪一种，看到的同学都会装聋作哑，成为暂时性的双目失明患者。</P>

因为王春燕总是带着一群小弟们过来找他。他也会跟着王春燕等人进进出出的吃喝玩乐，所以校园里只要不瞎的都知道他俩关系不一般。</P>

有时候在校外餐馆打牙祭时还会看到他俩姿势暧昧的互换香烟。</P>

到了高中时期他俩依旧形影不离。他在理科班，而小太妹王春燕进了艺术班，平时他俩的空闲时间都用来互撩彼此。</P>

还有同学偷偷拍下了他俩互喂牛奶的接吻照片。</P>

高三第二学期开始，小太妹着装有一些变化，总是穿着宽松的衣服去上课。以前的那些花花绿绿的露腰装、露脐装、非主流元素的校服通通都没有再穿过。</P>

两个月以后，小太妹突然休学了，原因不明。</P>

他身边除了小太妹王春燕，另外几个追着他跑的小姑娘，行事就没有那么明目张胆了。</P>

她们只是给他送点吃的、喝的之类。最多几人聚在一起开个玩笑，并没有太过越矩的行为。</P>

倘若今天张秋菊给他带早餐，那么杜佳欣就会给他买午餐，刘晓娜就会去买饮料，吴琏琏则是偶尔给他买点水果……</P>

他会把她们送的东西都收起来跟男同学们一起分享，却从来没有明确答应过谁，或者明确拒绝过谁。</P>

初高中时期的感情大多是朦胧的，就算相互有好感也不会在明面上吐露出来。所以当时比较流行认干哥哥和干妹妹。</P>

他身边的干妹妹有很多。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自己班的、隔壁班的、还有外校的。</P>

初中某次校运动会上，有个女生给他递了一瓶水，被小太妹王春燕盯上了。</P>

于是，后来这个女生就一直被小太妹和她的跟班们暗中针对，甚至散播各种谣言诋毁她。</P>

什么xxx看到他俩在街上接吻了，xxx看到他俩在xx公园里搂搂抱抱了，xxx看到他俩进xx宾馆了，xx男生看到他的兜里掉出来白色的橡皮筋了……</P>

五花八门的谣言传的哪哪都是，甚至还会不定期更新。</P>

同学们看这个女生的眼光从‘是她吗’，变成了‘就是她！’。</P>

凡是有她在的地方气氛都会变得古古怪怪，只有她自己和同寝室的同学知道她其实什么都没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