偆这一拳还没有打过来,就被他先出手一掌打在胸口倒飞了出去,幸亏了任素芸闪身扶住,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咳咳”
偆吐了两口鲜血,虽然他被任素芸扶住,但还是被任岸宇打的这一掌,受了重伤。
“哥哥,你……”
“我没事”偆护住胸口,尽量好受些。
“不至量力,要不是素芸护着你,今天非让你给老子跪地求饶不可”任岸宇终于出了口气,也就罢手了,他可不想逼的太紧,偆宇必竟是大长老任飞雨的亲外甥,这点面子他还是不敢不给的。
“我们走”任岸宇向几狗友招了招手,大摇大摆的离去。
“真没有想到,这个少年的命运这么悲催”
偆躺在床上,感叹着这位和他同名同姓的少年,心中愤愤不平。
偆醒来之前,在过马路时救了一位过马路的孕妇,结果被车撞到,醒来就出现在这里了。
偆非常清楚,刚才他吐血并非是被任岸宇打的,而是身体中了剧毒,剧毒攻心一用力而吐出血。
偆不知道,是谁和他有这么大仇而痛下凶手谋害他。
不过做为身体现在的主人,偆认为自己完全有这个责任去把投毒凶手给查出来,为身体原主人讨回公道血耻。
对于这个陌生的社会,虽能拥有能身体主人留下来的记忆,但偆还是想亲眼到处看看这个陌生而有在记忆里的社会。
因为前身体的主人是中毒而死,偆才进入了这个与他同名同姓的身体,虽然还活着但剧毒还残留在身体之内的五脏六腑之中,如果不找人看看是中了什么毒,估计还得死一次。
偆刚才被任岸宇打伤后剧毒攻心,没办法再继续修炼九天星云功了,于是被任素芸扶回房间休息。
偆虽然身体困顿,但身中剧毒,胸部连续不断的隐隐作痛让他无法睡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偆再次睁开眼睛,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了,天也已经亮了。
“不行,我要食物,我一定要坚持,我要活下去,不单是为了自己,也为了这个身体的原主人,那个和自己同名同姓悲催的少年,我一定要找到投毒的凶手,为他血耻”
偆因为失血过多,加上中了剧毒,且昨晚上还被任岸宇打了一掌身体显得有气无力,头晕眼花。
“已经是第二天了”偆望着窗望初起的阳光照进了床前,于是走过去穿好衣衫就出门去了。
偆现在身体虚弱,必须马上去补充营养才很,而在另一个记忆中,他记得自己如今的身份只能去大食堂吃饭。
偆刚推开门走到门口,阳光照到身上显得别样的暖和。
“公子,你醒了”
“谁”偆听到身后有人喊,忙回过头去看,只见身后站着一位婷婷玉立,穿着绿衣长裙子的高个少好,在另一个记忆里找到了她的影像。
“她叫绿蕊,就是前身体主人之母的贴身丫鬟,如今已是婷婷玉立,闭月羞花之貌。”
偆转念一笑道:“绿蕊,这么一大早你不在屋中服侍我的娘亲,来找我有何事,难道是我娘亲让你来找我的”
绿蕊缓缓走近道:“公子,算你猜对了,正是夫人叫我来找你的”
“那请前面带路”在偆的记忆里,他娘至从被他娘鼻任飞雨接到任家来,就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吃斋念佛,住在春心园,偶偶在绿心的陪伴下到十里外的青阳山上的寺庙去拜佛求福,对儿子从来都是不闻不问,可不知今天找他去有何事。
“十年了,十年母子两都未坐下来说过一句话,今天突然待见我,然道是想表现一下对亲生儿子的母爱”
任家很大,在整个双乔县的乌兰镇上,任家也算是傍上有名的大家族了,占据了乌兰镇上十分之一的土地和营生。
任家祖上曾经出现了一位九天星云功的高者,曾经也是乌兰镇上的风云人物,才有这个实力在乌兰镇占据一席之力,成就伟大家业。
不过这位任家家主在百年之后已经坐化了,虽然修得神功,但也受不住岁月的洗理,最终也是落叶归根,不过在燕地还有一种大能者,他们就是传说中的修仙者,修仙者寿命一般比凡尘武者命数长,能活上百上千数,听说只要渡劫成功,便能万寿无疆,永生不死,不过在世俗人的眼中,修仙者还只是一个传说,还没有人真正见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