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辆黑色的皮卡行驶在江原道的城际公路上。
前方军队设下的关卡,拦住了车辆。
坐在车里的是金尚德和高荣根。
“不好意思,因为附近有野兽伤人,请问各位是去哪里?”一个穿着马甲的政府工作人员看了看车牌,上来问道。
车上的两人表情不太自然,扭头尴尬的对来人笑了笑。
“我们…我们是来先山扫墓的。”高荣根有些结巴的说道。
可能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并没有注意到为什么注意野兽伤人还要询问来人目的、登记车牌的原因。
“啊,是吗?”工作人员没起怀疑,而是继续说道,“在前几天,因为那里有野兽,在跟军队一起搜寻。”
“啊,没事的我们上山扫墓,很快的。”金尚德说道。
“好的。”工作人员也不多废话,直接就招呼士兵拉开了路障。
皮卡车顺利的通过了关卡。
等到远离了关卡,后座上蒙着的黑布被掀开,坐起来两个人来。
正是延边F4现在可以叫F3了。
鹰眼和貂哥的手枪紧紧顶在前座两人的背后。
两个人坐在那里不敢乱动,额头上冷汗直冒。
他们知道,如果稍有不慎,这两把枪随时都可能夺走他们的生命。
宋阳和被绑着的奉吉与花麟躺在皮卡的后的后备箱里,上面有自动盖板,隐藏了三个人。
“是他们吗?”等到车辆走远,另一个蓝衣服的工作人员走近问道。
那人低头看了看在文件夹中的纸张,说:“是的,没错。只是少了一男一女。”
文件夹中的白纸上,赫然还夹着四张照片,正是金尚德等人。
然后拿起了电话,给某人打去。
……
首尔的山顶别墅之中,电话铃声同时响起。
“嗯嗯,我知道了。”是一个中年女人接起了电话。
挂了电话,转头,朴人娣正坐在沙发上。
“母亲,他们上山了。”女人说道。
“嗯,今晚过后一切都会不一样了。”朴人娣眯着眼睛说道。
“是的母亲。”女人低眉顺眼的说道。
“你也要争气,朴家现在只属于我们一家人了,需要一个后代来继承这偌大的家业。”朴人娣说着抬头,客厅中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画像,那是朴人猛的画像。
“可是那个法师现在还没有被找到。”女人说。
“不重要,风水一变,朴家恢复往日荣光没人能改变。”朴人娣说。
“风水真的那么重要吗?”女人不解。
“那既是宗教,也是属于我们的科学啊。”朴人娣缓缓说道。
……
“咕咚。”金尚德被绑着双手推倒在了地上。
身边的高荣根也被摔了一个狗啃泥。
金尚德看到车上宋阳下来,花麟和奉吉也被抬了下来。
“呼……差点憋死我。”宋阳松了松筋骨说道,掏出了一根烟点起。
众人的前方,正是朴家的墓坑。
宋阳在墓坑前蹲下,又拿出一根烟点上塞进了金尚德的嘴里。
“呼……得亏你忠诚啊,要不逮你要浪费不少时间啊。”宋阳抬头看了看天,发现天还没有完全暗下去,就和金尚德聊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金尚德一口将香烟吐在了地上,并不领宋阳的情。
“哎,何必明知故问呢?你是风水师应该了解的,我把你们绑来干什么。”宋阳说。
“为了蒙混过关,然后让我们眼睁睁看着你继承东瀛人所布置的一切吗?”金尚德问。
“东瀛的风水术有名的当属九菊一派,南韩现在你的五行风水术是最出名的,但不论你们二者孰强孰弱,都不过是在华夏偷了一点皮毛改个名字自立门派罢了,既然你看不出来,那今天我会让你看看什么是最正统的遁甲风水术。
继承,从来只用在后代对祖先的话里”宋阳起身说道。
“西八凯斯!难道作为华夏人的你,完全不像宣传的那样,要做下这样狠毒的事了吗?”金尚德破口大骂道。
“首先,我也是受人委托。其次,话说你我的家乡似乎关系并不是很好的吧,何必对敌人问出这样的话呢?”宋阳摊摊手说道。
“但这并不是南韩人的错!那些有钱有权的人做的选择,敌对友好不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无辜人说的算的啊!”金尚德愤怒后的语气又变成了一丝求饶。
“so?别那么害怕嘛,与其被那些执政掌权的有钱人把你们的土地卖给米国,不如让我来,是不是显得更悲壮一些?”宋阳说道。
听到宋阳有些戏谑的语气,金尚德丧气的低下了头。
“别在思考好坏善恶的问题了,你也是给总统办过葬礼的人啊,怎么还看不明白呢?
尽管是带着委托办的事,但我其实也愿意当这个坏人。
那些站在电视中,在国际发表演讲的外国代表人,和平自由挂在嘴边,左派右党的他们主张其实我并不关心。但从他们的眼睛里我只看到一件事。”
宋阳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什么事?”金尚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