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谭京侧过脸来看着韩晗。

“或许真的要跟你告别了，我们从来都没有说出那两个字，所以这些年来，那两个字就像一个癌细胞，吞噬了我，很多时候让我无法释怀……”

“是再见这两个字吗？不是说过了吗？就在我离开松赞林寺去大理的路上，时间是夜里12点13分。”谭京打住了韩晗，似乎很失望的样子，又重新坐回到酒杯前，灭掉了手里快要燃尽的香烟。

“说过了？”韩晗见谭京说的真切，并不像是假话，但自己依然很吃惊。

“原来的手机早就扔掉了，不然，我倒是真愿意拿出来那条短信来，帮你回忆一下，好意提示你一下，你说你愿意做恶人，帮我们的句号划圆满了，从那天晚上起，就彻底断了，等等一些话，哦，对！最后你说你还是舍不得你的刘振凯。这不就是说再见了吗！”谭京有点越喝越清醒的样子，似乎以前的种种一下子变得那么清晰起来。

韩晗张着嘴巴听完后，变得沉默起来，她放下筷子，停止了一切动作，只是用极小的声音叹了句话：“原来如此。”

过了好一阵，谭京见韩晗一言不发，只是盯着吧台若有所思的发着呆，思绪已经不知道跑到哪个时空。

“真的不要喝一杯？”谭京又一次提醒发呆中的韩晗。

“不喝了，我只是感到万分抱歉，现在也不早了，我想我也该回去了。”韩晗看了看时间，决定回去。

“好吧。”谭京没有离开的意思，但也没有阻拦韩晗离开。

“你还要继续坐一会儿？”韩晗问。

“明天不上班，我想自己在坐一会儿，帮你叫辆车吧。”谭京突然意识到，开始翻口袋里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