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响起了开门声,但有两个人的脚步声。
我不禁有些警觉,明责是个注重隐私的人,甚少邀请人来家中。我不禁有些好奇,走到卧室门口,探出头去,竟然是下午时与明责在一起的那个男子,两人一前一后开门而进,脸上都还有笑。
我的外套就挂在门口,明责肯定知道我来的,现在有外人在我也不好做什么,便又走回床上继续躺下。
过了约摸一个小时才听见明责开门送走了那人,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明责没有进卧室,我也有点生闷气,用被子蒙住头不肯出去。
卧室这道门仿佛是我们之间最后的底线,谁先跨过去谁就输。明责偷录了我们的对话,我散播了谣言,我们之间没有绝对的好人,也不用比谁做的事更上不了台面。我现在只想把明责困在我身边,不在乎他到底喜不喜欢我。
终究还是明责服软,率先跨进了卧室的门。
身旁的床榻软下去了几分,有人将手放在被子上,似在抚摸什么。
我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带着几分怀念和得意望着他:“以前我为了留下来总会装睡,但你每次都能识破我。”
明责坐在床边,眉眼低垂,嘴角带笑,又似当年温柔和善:“因为你并不想骗我,只是想和我玩闹而已。”
我拉住他的手,带着撒娇的口吻说:“老师,我饿了。”
明责愣了愣,摸摸我的额发,宠溺一笑道:“好,给你下碗面好吗?”
“加两个鸡蛋!”我眨巴着眼睛,伸出手比出个二的手势。
“好,冰箱里还有点水果,你先去吃点垫垫吧。”
我瞬间从床上弹起,满脸笑容的跟在明责身后随他进了厨房,坐在餐台边托脸看他洗锅,烧水,下面。
明责的厨艺说不上多高超,只是会一些家常菜,味道也没有家里厨师做的好,但我就是喜欢。明责从来不让我进厨房帮忙,除了他埋怨我只会帮倒忙外,他觉得女孩子的手不该做庖厨里的这些油腻事。其实他知道,我的手上早已有了握枪的老茧,皮肤也不似其他女孩子那般白皙细腻,他就是心疼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