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关了病房门,快步进入房内道:“你在看什么?”
“没事。”我将目光从窗户收回,心中对蓝敬林的忌惮又多了几分。
我有一阵子没见到浮生了,两年前分离时太匆忙,回来了我也整天忙得脚不沾地,他的学业也繁忙,我们能好好聊聊的机会并不多。
进入青春期后浮生发育得很快,已经是个俊俏的少年郎,我已经很久没好好的看他。其实我很想和他聊聊,就像我们小时候,躺在草坪上,窝在秋千里,天南地北的聊。他是我的家人,是我成长中的陪伴,我这几年一心扑在明责身上,倒是忽略了他。
智能监护已经通知了医生我醒来的状况,还未待我和浮生多说两句话,他就被护士连同赶来的各方人马一同赶出了病房。百叶窗外人影晃动,有许多人在说话,年轻的护士叉着腰让他们安静,声音这才小了许多。
十几个资深医生围着我,其中不乏有研究所的研究员,由于我身体特殊,不能用与普通人相同的治疗方式。我也无所谓,反正人体实验也做了不知多少次,我不如放空脑袋好好休息。
检查过后,医生拿着我的各项身体数据离开了,我也知道,该处理事情了。
徐敏敏率先进了病房,她脸上有明显的倦色,衣服也有些褶皱,看起来应该是有阵子没回家休息了。
她言简意赅的和我交待了目前的情况:目前外界的一切风声都被压了下去,哪怕是大姓,也没几个人知道我的情况。我自刎的那天晚上,欧阳秦被几方的人围着骂了半晚,我也知道不可能是真的骂,但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徐敏敏顿了顿,才继续道:“现在研究所给出的结论是,冰冻计划很可能会推迟到春天。”
现在是深冬,离阳春三月也没几天,但是我知道这是我能争取到的最大期限了。
“议会怎么说?”
“冯议员找过我们的人谈,但这是根据您身体状况得出的最好的结果,不能再提前了。”
冯玉是欧阳秦的人,他就代表了欧阳秦。上一次大选时欧阳秦把他抬到议员的位置,倒是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