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时宁没别的想法,就是最近两个大项目,涉及到未来几年的集团规划,她希望这帮老臣别再给她使绊子,她驾驶着长丰这艘巨轮,平稳行驶都算艰难,更别提再时不时有个浪花了。
可这些事里,多少涉及利益和话语权,这帮老头来来回回地不肯让步。
气氛略凝滞时,包厢门被人从外推开。
刚才就有人去洗手间,这会儿有人进来,众人也没在意。
有人看过去一眼,诧异开口:“靳总?”
时宁愣了下,抬眸看去。
果然。
不是靳宴还有谁。
他一身西装,外面罩着大衣,身后只跟着一个陈朝,气势却和从前管着长丰时一般无二。
桌上众人瞬间都清醒了。
靳宴虽然才三十出头,但当年为了拿下集团的控制权,干的那些事儿,他们可都没忘。
时宁一看他来,就知道怎么回事。
她没起身,很自然地问:“你怎么来了?”
身边人已经让了位置,靳宴到了她旁边,说:“听说你在这边请吴董一行吃饭,我过来凑个热闹,反正回了家,也是等你,无聊。”
众人笑笑。
“靳总把担子交给太太,自己可是享清福了啊。”
靳宴嘴角弧度刚刚好,先给自己倒了杯酒,保持坐着的位置,朝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时宁看他喝得这么猛,内心轻啧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