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对。”方牧点了点头道:“咱也不能吃这个亏。”
千秋月整个人呆住,欲哭无泪。
这真的是你吃亏了吗,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呢?
不过现在也不是多想的时候,事情紧急也来不及多说。
千秋月急忙正色道:“我们先来推演一下,除了洞房以外,还会发生什么事?”
“这方面我也没有经验啊。”方牧摸了摸下巴,道:“你有没有经验?”
千秋月摇头道:“我也没有,不过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开始慢慢推测。”
方牧站起身来,把千秋月吓了一跳。
很快千秋月反应过来,方牧站起来的原因不是因为她,而是门口的位置。
顺着方牧的目光,千秋月将看了过去。
在门外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不一会儿功夫,大门被直接打开,两个纸扎人走了进来。
纸扎人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每个纸扎人手中都拿着一根香。
方牧抽出杀猪刀,戒备的看着它们。
纸扎人走进来之后,大门又重新关闭,它们来到卧房中的桌子旁,坐了下来。
这幅场景很渗人,尤其是在烛光中,两个纸扎人的脸越发的苍白。
纸扎人将两炷香插在桌子上的香炉里,两炷香无火自燃,淡淡的香味充斥在房间内。
它们就这么坐着,一动不动。
“抓紧了。”千秋月看着正在燃烧的香,道:“这好像代表着时间,我们只有这柱香的时间。”
方牧也没有墨迹,两人在紧张的环境中推演起来。
时间不断流逝,方牧两人试过很多种方法。
其中有写休书的,还有很多不可描述的方法,可是都没有具体的改变。
两个纸扎人就这么坐着,仿佛没有生命一般,可是它们面前的香已经燃烧得只剩下一小半了。
香燃起来的青烟漂浮着却没有散去,将纸扎人层层围绕,在烟雾中传来阵阵恐怖的低语。
情势已经越来越紧急,千秋月看着被烟雾笼罩的纸扎人,咬了咬牙。
方牧沉吟道:“这玩意儿到底该怎么搞?”
话才说完,他突然见到千秋月动了。
只见千秋月按住方牧的肩膀,一把将方牧推翻在床上,然后坐在方牧胸口的位置。
方牧一愣:“你干什么?”
千秋月按住方牧肩膀,咬牙道:“没办法了,试试最后的方法。”
最后的方法是什么,那就只有“洞房”二字了。
方牧还没有从愣神中反应过来,见到千秋月此时已经开始解开外衣。
“为了活下来。”千秋月的声音充满无奈和痛苦。
方牧叹了口气,伸手按住千秋月的肩膀,道:“洞房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一般情况下最直接的是洞房,可是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千秋月没有说话,将手搭在方牧的肩膀上,缓缓低下头去:“还能想到更多吗?”
气氛变得有些怪异。
方牧看着千秋月越来越近的容颜,眼看着就要碰上时,使劲翻了个身。
在千秋月的惊呼声中,方牧压在千秋月身上。
“我不喜欢现场有人。”方牧缓缓道:“哪怕是纸人,办法我有,其实也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