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轩看着肩膀处血肉模糊的托尔说着，抬起左手张开手掌。

嗡

低沉的嗡鸣声在心中响起，随即短短的锤柄落入李明轩手中，握了锤柄，他能够感受到是妙尔尼尔在催促着他。

就是现在，得干掉托尔。

他心中很清楚，托尔只不过是个开始而已罢了，还有更多的丧尸在前来享用美食的路上。

抛了妙尔尼尔，李明轩看着还在呲牙咧嘴的托尔，沉默了一会后道。

“脸摆好，我要上了。”

猩红色的电流在李明轩手上盘旋旋转，最终迅速地爬到了妙尔尼尔上，缠绕住锤子。

“为了你爸，还有我。”

“再见不，永别了。”

李明轩说着瞥了一眼托尔，抬高握着妙尔尼尔的手。

哐！

一锤挥下，金属扭曲般的骨骼破碎声在托尔脸上响起。

“凡人”

“你只会这一句吗？！”

哐！

又一锤砸下，这回液体溅到地面上的声音在李明轩耳边回响。

“你这”

“闭嘴！”

哐！

“停手”

“”

哐！

“愚蠢的肉”

“”

哐！

两分钟后。

哐！

变得有些安静的房间内，一个手持铁锤的男人正猛烈地用锤子敲击着跪在他面前的一具肉体。

哐！

托尔的身体此刻已经变得扭曲不堪，它的头此刻被砸出了数道裂缝，花白的脑浆混合和黑红色，有些凝固的血液流淌到了地面。

它的头这时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砸烂的西瓜一般，里面那黑红色混白色的瓜瓤撒了一地。

哐！

李明轩面无表情地又挥动了一下妙尔尼尔，不过这回妙尔尼尔只是与地面产生了激烈的碰撞，并且溅起碎裂的脑组织碎片。

“”

良久。

“死透了？”

李明轩站起身，看着托尔残破不堪的尸体，才大抵明白了自己刚刚做了些什么。

托尔的脑子自不用说，已经变成了一团烂泥。

而它的双臂，至少往外多拉出了十厘米，这是因为绯红之王刚刚疯狂地扯动了托尔的肩膀，让其完成了一次完美的过头的脱臼。

黑红色的血液缓缓浸没了李明轩的皮靴，他这时才回过神来。

死掉的托尔，才是好托尔。

嗡

妙尔尼尔轻轻起在李明轩手中震动了一下，顺便激发出了几道红色的电流，将沾在它表面的脏东西电成渣子。

李明轩低下头看着妙尔尼尔，静静地想了一会。

然后，他咧嘴一笑。

“所以，我帮你干掉了托尔，你最初的主人也改变了你的准则？”

“那么你就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