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她就只有躺好任他宰割的份儿。
“南烟,你凭什么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女,你和他在厕所的时候不是叫的很欢吗?你叫呀?为什么不叫,我要你叫。”
霍北冥捏着他的下巴,怒不可遏。
南烟倔强的笑了,原来过了五年,在他心里她从来没有干净过。
“霍先生,你那么喜欢和别的男人公用女人吗?还是你的霍太太满足不了你?您想让我怎么叫?啊,额”
“是这样吗?”
“下贱!”
霍北冥狠厉的耳光横扫她的娇小的脸庞,目光中的烈火足以将她烧死。
南烟转头,唇角有血流了出来。
“霍先生,我做的都是你让希望我做的,我下贱也是拜你所赐。可是霍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觊觎自己的嫂子,岂不是比我更贱。”
她的话,粗噶的像一把破旧的二胡,却足以让霍北冥心中的紧绷着的那根弦瞬间崩断。
疼,岂止是疼。
是五脏六腑的炸裂,是灵魂的焚烧
“南烟,你会后悔的。”
“我南烟活在这世上最后悔的事就是遇见你。”
南烟决绝的说着,徐徐坐了起来。
整理了被弄乱的假发,穿好被霍北冥扯掉的内内。
下车前,眼神冰冷的扫了一眼男人清俊无双的侧颜。
“霍先生,我们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
她想结束,凭什么她说结束就结束,他们之间他没说完,她就不能退场。
霍北冥狠狠的一拳头砸在车窗上,骨节处血肉模糊。
从车上下来,南烟快速上二楼,回到自己的房间躲了起来。
狼狈的身影很快被江来捕捉,追上去的时候门已紧闭。
南烟背靠着门慢慢滑坐,蜷缩成一团紧紧抱着自己,像一个斗败的战士溃不成军。
胸口爬着的那条刺着他名字的肉虫,像是突然钻进了心里,钻进了血液里,所到之处痛到窒息。
脏,被霍北冥碰过的地方哪儿都脏。
她用力搓唇,把浅橘色的唇膏擦到脱色,把唇擦到破皮,却好像怎么都擦不掉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
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五年了,没了头发,没了手指,没了引以为傲的一切,还不够吗?
可是,她到底又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