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模糊，骨头被砸断的痛，仿佛痛在他的身上，好像死过去了一回。

“霍先生说了要让我们‘好好’照顾你，我们不敢违抗。”

霍先生。

霍先生。

他就是他们口中的霍先生。

霍北冥的心被这三个字撕开，又缝合上，缝合上又撕开。

他死去活来无数次

他给顾念打电话，双目猩红，声音沙哑。

“东西从哪儿弄到的？这些人去哪儿找？我要找到他们，我要杀了他们。”

顾念接到霍北冥电话的时候，正在南烟的病房。

南烟还没有清醒，陆明城一脸懊恼无奈。

“霍先生，你心痛吗？因为你的恨，南烟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折磨，你现在才来心痛，是不是太晚了。”

顾念果断无情的挂断了电话，不再给霍北冥多说一个字的机会。

陆明城看着顾念，云淡风轻的问了一句。

“你把东西给他了？”

顾念点头，表情凝重。

陆明城看着顾念蹙紧的眉头，心生疑惑。

“我总觉得你和南烟应该早就认识，否则的话你怎么会对南烟的事那么了解，而且对南烟还那么关心。”

陆明城开始怀疑江来的身份了，他早就觉得陆天昊突然给他派个新来的律师不对劲儿。

现在看他对南烟的态度，越发肯定了他心中的猜想。

“你该不会真的是江来吧？不对呀，如果你是江来为什么霍北冥不认识你？”

陆明城狐疑的上上下下打量着顾念，顾念云淡风轻的笑了笑。

“陆公子，你见南烟第一眼难道不是也想保护她吗？她这样一个女人难道不应该被保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