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上前打招呼,唐宁二人不得已只能停下。</P>
“三哥,我与新妇来和皇嫂请安。”唐宁恭敬答道。</P>
睿王笑眯眯的回了一礼,“本王昨日有公务在身,没能亲自去观礼,七弟莫怪啊!”</P>
说着,转头看向裴依依。</P>
今日的裴依依已与拼花宴上大不相同,虽然面庞稚嫩,但已然是一副贵妇模样了。</P>
睿王道:“这就是七弟妹了吧,我听说了,七弟妹真是与众不同啊,绝非一般女子,不走寻常路啊!~”说着还拿手肘去捅咕唐宁。</P>
【嘁,不走寻常路?我还美特斯邦威呢!笑面虎笑里藏刀,以为老娘是不谙世事的无知少女吗?没安好心!】</P>
裴依依福了福身子,“睿王谬赞,我生性不喜束缚,言行粗鄙,让您见笑了!倒是您,没来观礼却对堂上之事无一不晓,当真是有大本事之人啊!”</P>
裴依依一番话,弄的睿王脸上颜色不好看,他尴尬的笑了笑:“哈哈哈,弟妹真会说笑,真会说笑。”</P>
裴依依憋着笑,在一边看着他们兄弟二人假热情了半天,互相告辞之后,裴依依才问唐宁。</P>
“你这三哥,不是个好鸟,离他远点哦,友情提示,这条不收费。”</P>
唐宁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看着裴依依,问道:“哦?你为何如此判定?”</P>
裴依依本想以面相理论给他分析一下睿王的长相,可仔细一想,她说了唐宁也未必听得懂,索性理了理衣襟,端坐起来。</P>
“与你此等凡人说这机要之事,你听得懂吗?凡心念一动,必现于行,即便一个人城府再深,他的心思都是能写到脸上的,这就是相由心生。”</P>
况且裴依依一直认为,但凡自己看不顺眼的人,一定有猫腻,都不用拿理论去分析。</P>
“任何人我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个七七八八。你那三哥没安什么好心,你离他远点总没错的。”</P>
唐宁似乎来了兴趣:“哦?那我呢,我有何解?”</P>
裴依依剜了唐宁一眼,“你我不看!”</P>
“为何不看?”</P>
【卧槽,为啥你心里没点数吗,那么大个面具天天带着,脸上还有疤,我能看清个锤子哦,给你留面子呢,差不多得了,还打破砂锅问到底,我直接说你脸毁容了看不出来,你丫小心脏能受得了吗?】</P>
“就不看,别问了,问就是你不够资格!”裴依依傲娇道。</P>
二人继续闲聊,马车到府门口,唐宁邀请裴依依:“晚膳一起吃吧?”</P>
裴依依果断拒绝:“不了,我减肥,您自己享用吧,我自己做些清淡的减肥餐就行。”</P>
唐宁没听过减肥餐是什么,问道:“减肥餐是何物?我是否有幸……”</P>
“不,你没幸,这种没油水的东西不适合你,你就早点歇了吧!”随即,裴依依毫不留恋的转身,往她小院走去。</P>
唐宁看着裴依依扬长而去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吩咐璟畴,马车掉头去怡香楼。</P>
于是,宁王在把王妃送回到王府之后,掉头又去怡香楼了。</P>
洪骥忙了一天,案件仍然没有进展,此案死者的爹是户部尚书,已经因此事一病不起,并且上奏要求廷尉府一起调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