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是个老好人,平日里对余虎的作为是讨厌,却也没到太严重的地步。</P>
例如调戏女子,多是言语挑衅,或是摸摸小手,还没大胆到做下丧尽天良的事情。</P>
再加上染上赌瘾之后,他在村里的时间不多,偶尔回家也是吃完饭睡一觉又去了镇上。</P>
还有一点是余虎的爹和他有点交情,他爹走后就这么一个孤儿寡母,在余虎的痛哭下又同情起来。</P>
本是想说和说和,惩治余虎再赔点铜板说说好话让季晚晚就这么算了。</P>
谁知道刚到门口就听到余虎娘的耍赖声。</P>
余虎娘看到他,却像是看到了救星。</P>
“村长,你来得正好,我家余虎昨天说要找秦寡妇提亲,结果离开后就一直没回来,一定是她把我儿藏起来了。”</P>
季晚晚轻笑:“村里谁不知道,你儿子好赌,说的话也不算话,也可能离开后就直接去赌坊了,毕竟你儿子经常不在村里。”</P>
余虎娘自然知道这不是实话,却又不能直接说她儿子就是去季晚晚家里偷钱的人。</P>
村长见此,轻咳一声:“余虎娘,昨天大勇媳妇家里遭贼了,经查明,是你儿子余虎,另外两人是他在镇上认识的朋友。”</P>
“不可能,我儿子不可能是贼,一定是那两个男人逼他的。”否认的话,这么多年来,余虎娘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的反驳。</P>
“那么问题来了,你怎么知道另外两个是男人?莫非你也知情?”</P>
季晚晚眼神犀利,让她心虚起来。</P>
尤其是在看到村长目光狐疑的看来,让她更是心中一紧。</P>
“我,我家虎子的朋友哪有女人,要是真有他早就有媳妇了。”</P>
“反正我不管,我儿子是无辜的,村长,你快放了他。”</P>
这么理直气壮耍的耍无赖,村长也震惊了。</P>
“我虽然是村长,但余虎做错事在先,我做不了主。”</P>
听出村长话中之意,余虎娘忙看向季晚晚,微微收敛了些。</P>
“秦寡妇,我觉得这件事,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你看......”</P>
“按照本朝律法,偷窃者,送官查办要打十大板,我是官身,擅闯罪加一等,怕是要二十大板。”</P>
一听这话,余虎娘才知道害怕:“不行,我儿子还是个孩子,他也是被逼的,要是被打了板子会要了他的命的。”</P>
二十大板还不至于要了命,但三十多岁,在古代能做祖父的年纪还是个孩子?</P>
这属实让她想笑。</P>
村长却是心软了:“大勇媳妇,这余虎怎么说都是村里人,昨天的事想来是他一时糊涂,要真的把他送去衙门,对村里的名声也不好不是?”</P>
季晚晚把问题抛给他:“那村长觉得,应该怎么处理。”</P>
“余虎意图偷窃,还带着刀,所以哪怕他没有偷到银子,也不能轻轻放过,不然对以后怕是胆子更大,也会威胁村里其他人的安全。”</P>
见她没有反驳,村长继续:“现在,他已经认识到错误了,也被大勇教训过,就罚他赔你一百文钱,再诚心认错如何?”</P>
“啥?一百文!”余虎娘不同意,“我们家哪拿的出一百文?她不是得了三百两吗,还缺我们这一百文?”</P>
猪队友见过,但是拆台的猪队友他是真的没耐心了:“余大娘,你若是不同意,那就把他送官。反正二十大板也死不了人,正好你儿子可以在家休息几个月,也省得你整日说想儿子天天看不到人了。”</P>
余虎娘这才不满的小声说:“我,我也没说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