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面见王半石(1 / 1)

当然,期间落月月鸣也问了落月无尘很多关于当下世界的问题,落月无尘面对先祖也不敢胡言乱语,全部照实回答,不过这都无所谓了,反正最后落月月鸣把自己的毕生所学都融入了落月无尘,这不是夺舍,而是一种传承!

“领袖的胸怀与格局果然不是我等能比拟的,”尼古拉·普鲁士瘫坐在地上,“可是领袖不肯复活领导我等,那我们这无尽岁月中的坚持和努力,都算什么?”“既然老的目标消失了,不妨给自己树立一个新的目标,然后为之奋斗。”“说的轻巧,月鸣军能够维持到现在,都是因为对领袖的敬仰,都是因为万众期待领袖能够复活重新领导我等。如今什么都没了,月鸣军怕是要出大问题。”“先祖依然考虑到了这个问题,尼古拉·普鲁士先生,你先派人安抚住所有人,然后跟我去见一个人,她会解决所有的问题。”尼古拉·普鲁士此时精气神全无,丝毫不见之前的气度,“好。”说是安抚,其实很简单,知道今天事情的也就屋子里的几个人,尼古拉·普鲁士让下属带着他们先进行隔离,对外就说复活还需要最少三天时间,让其他月鸣军的高层先等着。

很快一切就处理妥当,尼古拉·普鲁士也跟着落月无尘出发了。直到此时,尼古拉·普鲁士才想起来问,“你要领我去见谁,这个时间还有谁能解决我们当下的问题,总不至于是王半石那个疯婆娘吧。”见落月无尘不说话,尼古拉·普鲁士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妙,“不会真是她吧,你要出卖月鸣军?”“先祖交代的,放心,必然不会害你,跟我走就是了。”听到落月无尘提及领袖,尼古拉·普鲁士也放下心来,但是依然在内心嘀咕,毕竟领袖存在的时代,王半石还未崛起,两人应该互不认识才对。

“二位,来我观潮阁何事?”“劳烦通禀一声,就说落月家落月无尘求见王阁主。”“这位兄弟,不是我为难你,阁主很忙的,真不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守门的观潮卫态度倒是不错。“麻烦兄弟一趟,我相信,只要阁主知道我的身份,一定会召见我的。而且我也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面见阁主,迟则生变。”观潮卫见落月无尘面露焦急之色,无奈掏出通讯设备,向控制室汇报了此事。“让他们进来,阁主在议事厅,你们出一个人引路。”没过很久,控制室传来回复。“好的,人很快带到。”“记得客气点,阁主很重视。”闻言这名观潮卫抬眼看了下落月无尘二人,好奇的打量了一番,“属下明白。”

“二位跟我来,阁主有请。”“有劳。”二人跟着观潮卫进了观潮阁。一路上落月无尘与尼古拉·普鲁士好奇的四处观望,这是两人头一次亲眼见到观潮阁内部的景象,一草一木都充满了好奇。“喂,你说我一个平头老百姓这么好奇可以理解,毕竟我一没见识二没地位,可你不一样啊,怎么也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落月先生你有所不知,这观潮阁虽然不是什么秘密,领地也从来不拒绝友好的访问,但是我等身份比较尴尬,万万是不会来这里自投罗网的,要知道观潮阁的端脑团可不是好惹的。”“端脑团是什么?”尼古拉·普鲁士刚准备回答,前面带路的观潮卫打断了他二人的谈话,“议事厅到了,二位请,阁主应该就在里面。”

两人站在门前面面相觑,僵持了好一阵子,还是落月无尘硬起头皮推开了门。王半石脸色古井不波,随手一指,“随便坐,这里没那么多规矩。”进入议事厅的两人对视一眼,战战兢兢的做到了一侧的两把木椅子上,很快就有侍女端来果盘并沏好了茶水。“落月无尘?”王半石率先打破沉默。“正是在下。”落月无尘赶忙起身答话。“坐那里聊天,不用这么紧张,都说了我这里没那么多规矩。”王半石难得的笑了一下,“无尘,你说的落月家,是跟我理解的一样吗?”听到王半石的问话,落月无尘并没有回答,还是捅了捅旁边的尼古拉·普鲁士。“回禀王阁主,落月先生确实是领袖的后裔,这点我非常肯定,而且绝对是直系后裔。”尼古拉·普鲁士刚说完,突然他就意识到了不对,但是还没等他作出任何的反应,只见王半石左手虚空一抓,尼古拉·普鲁士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向前飞去,随后脖子便被王半石捏在了手里。“这个年代了,还有没杀干净的月鸣军?”见状落月无尘?顾不上那么多了,赶紧站起来阻止,“阁主且慢。”“落月家的后人最终还是跟月鸣军混到一起了吗?”王半石眼睛微斜,语气不善。“我是秉承先祖的意愿,前来找阁主的。”

王半石一挥手,尼古拉·普鲁士又飞回了刚才的座位上,整个人惊魂未定,他刚才清晰的感受到了王半石的强大和那宛如实质的杀气,“诸葛,你来,被让我被忽悠了。”话音刚落诸葛靛就缓步从后堂走了出来,冲着王半石微微行礼。随后一阵奇异的光束对着落月无尘一阵扫描,“领袖的直系后裔?”“如果我旁边的这位尼古拉·普鲁士先生没有欺骗我,那就是真的。”还没等双方继续向下聊,尼古拉·普鲁士颤抖的声音插了进来,“恒星一号?”这次王半石没有再抓尼古拉·普鲁士过去,而是左手朝着虚空一压,尼古拉·普鲁士整个人连同桌椅都被拍在了地上。“阁主,息怒,他此言反倒是证明了身份。”这次没等落月无尘求饶,诸葛靛倒是先一步站了出来,“真是没想到,这个时代的活人里,还真有人能认出我。”王半石闻言再次散掉了威压,尼古拉·普鲁士狼狈不堪的爬起来,从旁边拉过一把椅子,战战兢兢的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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