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要做的工作范围,可不仅仅是你见到的这些,在公司里,他需要做的任务还挺多的。”傅商北也不怕跟妻子直说,“林远最初跟我的一两年,没少躲起来偷偷哭。”
颜诺吃惊得很,“你把他骂哭了?”
傅商北挑眉,“工作完成得不能令我满意,批评几句很正常。”
切,不就是骂了。
还批评呢,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活脱脱资本家的嘴脸。
……
年家。
年父归来,告诉年羽雪,傅震寰只愿意给五个亿。
年羽雪蹙眉,满脸不高兴,“五个亿,不行。”
“对啊,我也这么觉得,女儿,你明天跟我去一趟医院,要是他们不肯给十个亿,你就当天把孩子打掉。”
“你疯了吗?”坐在旁边听的年母实在忍不下去了,怒声呵斥丈夫,“女儿的肚子都四个月了,你居然要她把孩子打掉?你知道这会对她有多大的损伤吗?”
一向温顺的妻子突然怼起自己来,年父脸色变得很差,反驳妻子道:“再怎么损伤,也好过当寡妇给死人生孩子啊,这忒不吉利。这么晦气的事,不要多几个亿怎么行?”
“你一介妇人,头发长见识短,就滚回房间去吧,不要影响我跟女儿谈事。”
年母心里像被针扎一样,她对丈夫失望透顶了,握住年羽雪的手语重心长地劝说。
“小雪,不要糊涂,这个孩子是你自己的,既然留到现在,你也是很爱他的,千万别听你爸的一时糊涂做傻事。”
“妈,我并不爱这个孩子,不过是我拿捏傅商杰的筹码而已。傅商杰现在死了,他爸也大势已去,我怀着这个孩子,实在是没什么用,不如,换一笔钱。”年羽雪面无表情地说道。
年母大吃一惊,忍不住打了一下她的手,“你在胡说什么啊,你不爱这个孩子,你为什么怀上他,为什么不做安全措施?”
年羽雪厌恶地推开母亲的手,没好气地说道:“我的身体我自己负责,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