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姝更是直接冲上去揪住了牢头的衣领子,“你去找县令大人来!就算说我们杀人,总得判个罪名啊,你们这样把我们关在这儿,算是个什么道理!”
“放手!放开我!赶紧放手!”
姑娘们被他一口一个下贱说得生气,见牢头这么惊恐的样子,越发张狂的在他身上上下其手,那牢头年龄也不大,看着也就四十多岁,眼睛一闭牙关紧咬,整个儿一脸羞愤欲死的架势,看得姑娘们忍不住哈哈大笑。
得了解放的牢头跌坐在地,揪着衣服闻到那满身的脂粉味儿,随即号啕大哭起来。
“老天爷!你睁开眼看看啊,我可什么都没干呀我,这回家让我那娘们儿闻着可不得要了我的命啊……”
听他这么一说,姑娘们笑得更大声了。
谢姝趁机上前,“牢头大哥,你帮我们去给县令大人传个口信,我们帮你作证啊,要不然,等你老婆来了,我们就说你仗着看管之便,欺辱我们!”
“对!就这么说!”
“你刚才还摸我手呢!”
“就是,我这裙子都是被你撕破的……”
姑娘们越说越起劲儿,牢头的脸却是越来越黑,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听这些姑娘们越说越起劲,牢头颤巍巍的抹了把汗爬起来,“姑奶奶们,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我、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们了,刚才明明是你们……”
“我说你欺负了,你就是欺负了!”海棠傲娇的一甩辫子。
其他姑娘立刻跟着附和。
吓得牢头颤巍巍的又抹了一把汗,“成,我、我怕了你们,我这就去请大老爷来,可他老人家来不来,也不是我说了算的啊。”
“反正你得去说!”
“就是,见不着县令大人,你也别怪我们嚯嚯你!”
谢姝推开信口开河的女孩们,走到那牢头跟前,“你们家县令大人的亲娘是不是病了,最近一直在到处找上好的人参?”
牢头抹了把汗,“你、你怎么知道?”
谢姝种进空间的那根人参须,这几天也不过长出了小拇指粗细的一颗人参,但她十分笃定,这参比旁的人参,功效更好。
想到那天在白家,那位师爷着急的样子,谢姝又多了几分笃定,“我这儿刚好有一只人参,虽然不大,但品相极其好,能医百病,我愿赠与县令大人!”
谢姝说着,就从空间里取出了那才长成拇指粗细的小人参,当然在取的时候,也留下了几根须子在土里,让它们继续长。
“这这这……这是人参?”牢头颤巍巍的伸过手来。
谢姝立马将人参收了回来,“自然是人参,你只管去跟县令大人讲,我有法子,治他母亲的顽疾。”
“当真?你还会医术?”牢头显然还有些不信。
谢姝点头,“自然当真!我虽没见老太太,但有自信,这世上,再不会有比我这根参品相更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