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倒是越发的不正经了。”
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没想到就是如此。
不过这也能证明,楚渊或许已经知道这些事情,但肯定无所畏惧。
在他眼中,这些跳梁小丑如同小虾米一般,不值一提。
宝祀亲自去送郡主的,回来后变得感伤了些。
“奴婢真没想到,云姨娘居然会这样的恶心我们。”
“你若这样讲,那可就是抬举自己了。她是在为自己谋算,而非为了报复我们。”
陈芸娇淡定的开口回答,宝祀一想,还真是这样。
而陈芸娇也起身,拿起针线篓子,寻了一小块锦布。
“还真是稀奇,您有一日,都会主动的做针线活呢。”
宝祀看的惊讶,要知道,她家小姐最为讨厌的可就是针线活。
“好了,去帮我拿一把红豆。”
宝祀听的可是更稀奇了,虽不懂大小姐为何如此,但乖乖听话。
等到红豆拿来,宝祀这才好奇的问道:“您突然要红豆做什么?”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陈芸娇笑着开口答道,她说完还细心挑选这把豆子。
青葱般的手指,点缀在红豆之上,映的手指显得更白。
宝祀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不禁感慨道。
“您和之前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如同变了个人一样。”
“总得经历一些事情,才能和从前的蠢笨告别。”
陈芸娇回答的格外果断,她从前怨恨这些人,如此算计自己。
可现在却也有些感谢,若无他们,又怎会有今日的自己。
而老夫人此刻,拍案而起。
“这简直就是第一等荒谬之事,且不论别的,让这姐妹二人以后如何自称?!”
陈远看起来恭敬的在一旁坐着,他也只是看起来罢了,心中早有成算。
否则也不会过来告知老夫人。
“你不必装聋作哑,我清楚你心中是怎样想的,但如此卖女儿的做派,你就不怕别人戳你的脊梁骨?”
“儿子无能,不敢与皇家作对。”
陈远直接开口回答,讲的干脆,早有准备。
老夫人更看出了他的果断,陈远已经打定主意,这门亲事必须促成。
“所以你只是过来告知我,而非与我商量,既然如此,那你就走吧。”
她冷笑一声过后,仿佛也不愿再继续多说。
更是将目光回避,已经不愿再看向陈远。
陈远起身,从始至终都目光坚定,带有着果断。
可惜这份心若用到其他的事情上,只怕早就已经成了大事。
“儿子无能,天威之下不敢不应。”
但回答他的却是死一般的寂静,老夫人已经不再开口说话,而是闭眼转动起了佛珠。
贺嬷嬷神情更是严肃,她这不是在为陈芸雪不值,而是此等事情,一旦促成,那便会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