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宝不解地看着他,真不明白做他的禁脔对她还有好处的只有深深的恶意!跟着我,可以不用生孩子。
陶宝了然,“我知道,这对司先生来说,不能怀孕的我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我对不懂事的小孩,无感。
陶宝的视线微闪,从他对司泰的态度看可以看出,确实是无感,那么,对自己的孩子呢?如果他能对自己的孩子也是可以视而不见,她可以立刻捧着六小只出现在他面前,不再辛辛苦苦的躲避。
事实上,司冥寒当真对小孩子无感,那就更不能把六小只给他知道了。
那只会更激怒司冥塞,让事情变得无法收抬陶宝醒来,发现既不是在车上,也不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而是陌生的房间。
外面的天都黑了。
她睡了很久,这又是在哪里?倒能肯定是和司冥寒有关,可这里不是司冥寒的房间这真的是奇了。
她那么躺在司冥塞的大腿上,小腹还被他粗粝的掌心贴敷着,那么危险又让人紧张的情况下,居然也能睡得着?肚子上还挨着一个热水袋。
不过睡了一觉肚子似乎是好一点了,但还是隐隐作痛地让她不太有精神。
掀被子下床,走出房间,一看,果然是在寒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