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初沫到停车场,上了车,要强的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
被司冥寒无视,和直接打她的脸有什么区别?
脑海里闪过什么,陶初沫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喂,帮我查个人,叫司垣齐。”
劳斯莱斯后座——
“啊!”陶宝被司冥寒深深地抵在黑色座椅内,密不透风的笼罩着,氧气稀薄,神情慌张。“你干什么啊?”
“你说呢?”司冥寒捏着她的下颚,微微用力,逼视的黑眸如深渊。
“就算是陶初沫打小报告,可我不是已经在第一时间就给你发短信了么?去洗手间碰到司垣齐又不是我的错!”陶宝皱眉解释。
是的。
她在和司垣齐分开,回到包厢后拿着手机玩,其实就是在给司冥寒发短信,句斟字酌的。
其实一开始她是带着侥幸心理想瞒着司冥寒的,后来因为躲在暗处偷听的人让她改变了主意。
只有一片裙摆,她便知道是什么人!
留着给陶初沫挖坑让她跳么?
不可能!
所以,回到包厢,第一时间就给司冥寒发了。
但是司冥寒没有回她。
“难道你没有收到?”陶宝疑惑地问。
当时她认为司冥寒看到短信后不高兴,才会不加理睬的!
“你说他对你拉拉扯扯了?嗯?”司冥寒脸色不善,声音微提,低沉危险。“避重就轻?”
“什么避重就轻啊?因为我说了难听的话,他气不过就抓了下我的手臂!”陶宝无奈地举起自己的手,手指指着,“这个地方。然后我不高兴,骂了他,他直接把我的手甩开,就走人了。这也算么?”
“你觉得不算?”司冥寒黑眸冷厉。
陶宝抿了抿唇,很无奈,“那我现在要怎么办?你不高兴的话,干脆把我的手砍断算了,行了吧!”
司冥寒黑眸冷冽的看着她,涌动的情绪压抑着,她比他脾气还大?
车厢里沉默到不安的地步,尤其是现在被司冥寒一声不吭的盯着,危险在无声的滋生。
做什么?不会是要对她做什么吧?她怕司冥寒发作!
一旦发作,这男人下手就不会轻,她就别想能走下车!
想到司冥寒的狠戾,陶宝身体都凉飕飕的,干笑,“我开玩笑的,我手挺好的,不想被砍断”
司冥寒身上的气势收敛,瞥她一眼,起身,坐到旁边座椅上。
身上的压力一消失,陶宝深深地喘了口气。
危险去除,真是心有余悸啊!
陶宝坐起身,理了理领口。
抬眼就看到司冥寒从暗格里拿出白色的毛巾。
“碰你哪里?”司冥寒冷眸转过来。
“手臂啊。”
“具体!”
陶宝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臂上,犹豫了下,手指指在具体位置。
接着,司冥寒抓住她的手臂,毛巾擦拭着被司垣齐碰过的地方,大面积,不放过任何遗漏之处
皮肤凉凉的,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在鼻息间漫开。
陶宝有些错愕,这人居然要给她的手臂消毒!
占有欲要不要这么可怕?
不过话说回来,这总比砍了手臂要好吧!
手臂上来回擦到司冥寒满意后才放开。
“放心,再有下次,我只会砍了他的手。”
“哦。”陶宝心惊,以为会砍她的手,没想到是司垣齐
这样更让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