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
齐墨才将药箱收好。
朔宇急问“王爷这是怎么了?”
齐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王爷这是发烧了,又醉着酒呢?我先去准备一碗醒酒汤给王爷服下。”
朔宇点头“只能这样了。那……我去把王妃找来?”
齐墨看了朔宇一眼,没说话。似乎不赞同他这么做。
毕竟此时,陆北珩蓬头垢脸。整个人狼狈得不行。
没听见齐墨的回应,朔宇摸了摸鼻子,不敢做声了。怕好心办坏事。毕竟这府里,除了他,其他都是聪明人。
“找人为王爷清理一下吧?”齐墨开口。
“啊??”朔宇惊呼。
别吧,您不知道主子有洁癖的吗?除了王妃谁敢碰他?除非他自个儿亲自去触碰旁人。
齐墨横了朔宇一眼“那你将王爷扶至浴盆里去,我去找一些药材给王爷泡澡,驱寒解热,这发热的症状也可解了。”
朔宇这才点头。
“好”
——
皇宫
皇上正和皇后在用早膳,听见下人传报,立马站起身来,问:“当真?”
李长贵低着头“陛下,所言非虚。消息从云将军那里传来的。”
云将军,便是云凌。
北皇这才高兴的笑了。秦芸香也欣慰的长叹一声“那孩子终于醒了啊。”
北皇搭着秦芸香的手,终是松了一口气“是啊,笙儿那丫头终于醒了,那臭小子也该变变样儿了。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做给谁看呢?”
说到这北皇就来气。
这北朝,也就他陆北珩一个人敢抗旨不尊。
任谁敢这般吃了雄心豹子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