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在地上坐了一会,人清醒了一些,在郑明珠和曹曦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母亲,刚才媳妇儿失礼了。请您恕儿媳不敬之罪。”大太太对着老太太行礼。
老太太脸色好看了一些,但是没有开口说话。
“媳妇儿这是关心则乱。母亲,今天早上瑜哥儿离家出走了。”大太太说着,拿袖子擦了擦眼泪。经过刚才一番闹腾,大太太是鬓斜衣乱,现在又加上一副哀容,整个人看上去很是有些可怜。
“什么?离家出走?这,这是怎么回事?”老太太说话间激动着从罗汉床上弹了起来。
大太太看到老太太已经不介意自己失礼的事情,顿时腰杆直了一些:“今儿个早上,瑜哥儿身边的小厮酩酊,发现西厢这边巳时还未开门。喊话也没人答应,贴耳朵细听里头也没有什么动静。便大着胆子把门踢开。结果里面空无一人,只在榻上有一封信件,是瑜哥儿写的。说是要去江湖上历练一番,让我们不要记挂。”大太太说着,又抹起了眼泪。
跟着她一齐进来的姨太太、郑明珠、曹曦等人也拿着帕子沾了沾眼角。
“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啊,好好的一个哥儿,怎么就离家出走了呢?”老太太痛彻心扉地哀号,不停地拿拳头砸自己的胸口。
五太太赶紧拉住老太太的手,拉着她坐在罗汉床上。
安顿好白芷的郑明璃,也赶紧过来安慰老太太:“祖母,您别担心。说不定二哥只是出去玩几天,过几天就回来了。他以前不也经常出门几天不回来吗?二哥有武艺在身的,您别担心了。”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二哥也不会离家出走。”郑明珠尖着嗓子冲郑明璃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