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义文吃了一惊,说:“不行,三叔,我年纪还小,以后还是您说了算。”</P>
三叔说:“我这人性格急躁,遇事不稳重,郝家交给我,只怕是没个好。你虽然年纪小,但心思细腻,重情重义,又有钟掌教和左堂主这样的朋友,你来当家主最合适了。”</P>
郝义文还想推辞,钟慧说:“义文你不用推了,三叔说的有道理,以后你当家主,三叔辅助你吧。”</P>
郝家其他人也都劝郝义文,郝义文没办法,说:“既然这样,那我就接了,以后还望三叔多帮忙。”</P>
老黄说:“行了,你们的家事以后再说,先把郝老二的尸体烧了吧,他被蛊蛇咬了,尸体有剧毒,留不得了。”</P>
我说:“黄大夫,不是说没有主人命令,蛊蛇不咬人吗,这蛇今天怎么好好咬二叔一口?”</P>
老黄说:“它只是轻易不咬人,不是说不会咬人。刚才郝老二急着要跑,踩了它一脚,它不咬他咬谁去。”</P>
郝家的事结束了,我告别郝义文和三叔,准备跟着孙平涛回华山派。钟慧要参加郝义武的葬礼,过两天才回去。萨胖看我要走,一个劲地问我什么时候去天师府,说这次见了我没顾得上说话。至于老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溜了。</P>
刚出门,钟慧走了出来,说:“不言,你等一下,我有话对你说。”</P>
我停住了脚步,看着钟慧。钟慧有点不安地说:“不言,我今天早上说的话,你别当真,我从来没有怀疑你是杀人凶手,但我当时如果不这么说,别人肯定说我偏袒你。我这么说其实就是想看看老三是不是凶手。”</P>
我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当时只问了问老黄郝义武的死因,就不由分说把我扣了起来,其实就是害怕当众问清了义文中毒的情况,如果和我无关,就没办法拿我来试探三叔有什么反应了对吧。”</P>
钟慧一下子笑了,说:“我就知道你已经明白了,不过还是有点不放心,怕你误会我。”</P>
我说:“不会的,我相信钟掌教不会判断错了。”</P>
钟慧笑着皱了皱眉,说:“不要叫我掌教,叫我钟慧。”</P>
我也笑了,说:“知道了,钟慧。”</P>
钟慧看了看许心妍的车,说:“那我就回去了,我以前说过的话,你要记住。”</P>
钟慧说完,扭头回去了。我刚上车,许心妍板着脸不说话,一脚油门踩了下去,车子“嗖”地一下就窜了出去,猛地把我甩到了靠背上。</P>
阿朵说:“师父你又惹麻烦了,你居然敢背着师娘两次和一个美女聊这么长时间。”</P>
我偷偷看一眼许心妍,说:“你们两个胡说什么,女人越漂亮,心胸越开阔,心妍怎么可能会怪我?”</P>
许心妍板着的脸一下子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P>
我一天一夜没有睡,很快就倒在座位上睡着了。等我醒来,已经到了华山派。</P>
孙平涛没有骗我,我进去的时候,师父正和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长坐在一起喝茶。</P>
孙平涛介绍说:“左堂主,这就是我师父。”</P>
我赶紧上前行礼,郝道长一把拉住我,说:“不必多礼,我和老于是至交,咱们都是自己人。不言,我听平涛说了,你在郝家可是大出风头,为你们风清堂长脸不少啊。”</P>
我说:“全靠孙道长、钟掌教他们帮忙,我只是侥幸而已。”</P>
郝道长说:“不错,居功不傲,难得。按说你来了我们华山派,我应该给你见面礼,可你也看见了,我这儿和你们风清堂也差不多穷,没什么东西可以拿出手。”</P>
我正要说不用,就听郝道长说:“不如你帮我们出个案子,就当我给你见面礼了。”</P>
许心妍说:“郝道长,你眼里只有不言了,就不给我们什么东西当见面礼啊?”</P>
郝道长大笑,说:“你是许家大小姐了吧,你家富得流油,我这里的东西你哪里会看的上眼。不如这样,你随便看,看上什么就拿走什么。”</P>
许心妍笑着说:“只怕我拿了东西,到时候郝道长找我父亲告状,说我偷了你家东西。”</P>
郝道长说:“这次郝家的事,确实有点委屈了你们,不过结果还好,只是老二这个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这么阴险。”</P>
师父说:“人不可貌相,你看我收了这么多徒弟,最后也只有这一个顶用的。”</P>
我说:“师父可别这么说,我觉得我爹和原文海只是出了意外,而且杨天宇、婉儿和小云都不错。”</P>
师父说:“小云不错,你明年把他带下山历练历练。杨天宇老实,你不用操心,婉儿你得管紧点,这丫头有点懒。”</P>
聊了一会,孙平涛说:“师父,左堂主这两天累了,让他休息一天,明天我给他讲讲田伟方的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