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燕沁完全没想到会被个孩子袭击,一时不备,竟是被他扯开了衣襟。
“你也扒过我的衣服呀。”青安被摁在被褥之中,还不忘乱叫,“而且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你都没让大夫看,留下疤了怎么办!”
燕沁动作一顿,可低头看自己敞开的衣襟,还是狠狠朝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留疤也不干你的事情,再有,不许随便扒人衣服。”
“你总是这也不许,那也不准,下手还这么重,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青安吱哇乱叫。
燕沁气急,可发现这孩子的力气比之前明显小了许多,只怕是因为余毒未清,她下手的动作也跟着停下。
从教训他变成了将他提溜着。
燕沁一手拎着他的后衣领,另一只手则将自己的衣襟整理好:“坐好了,不许动。”
青安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当真没再乱动。
这女人怎么这么爱动手。
不过青安看着她用持剑的手整理好衣襟,从窗柩透来的光落在她的发间,度上了一层浅光,更衬得她愈发的柔软。
跟之前那个欺负他的血衣客,完全不同。
燕沁回过头,正对上青安乌黑发亮的眼。
“下次别跟在我身边了,除了白府的人之外,我身边的人大都存着些其他心思。”燕沁顺手帮他整理好凌乱的头发,“这次也是你跟着我,才着了别人的道。”
“谁规定不能跟着你的。”青安撇嘴。
“是没人规定,可你若下次再跟着我,我就不会去救你了。”燕沁把他拉过来,为他整理好头发,郑重其事的说道,“错过一次,也该长教训。日后你若想找我报仇,或是找我帮忙,大可正大光明的来,别暗中跟着。”
“我能来找你?”青安仰起头来。
燕沁的手也顺势向下,帮他把衣领也整理好:“你若是想,没什么不可以的。只是我不常在松林镇待着,你若遇到什么事情,来找白府的人即可。”
“我才不要找他们,都是些……”
“你再骂?”燕沁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