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一次漫长的冷战,若是真心想要和对方在一起的情侣,以后是再也不会想要体验那同样的感受。
许他他和朗马两人坐在一起,相互交心,心里面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忌讳,也不要担心对方生气之类的。
因为两人很清楚,既然想要过日子的话,坦诚相待最重要,也不需要过于多的顾虑和忍受,一方若是一味的忍让,让自己受委屈,话就藏在心里面,诸如之类的小事情往往都是后来酿成大祸的最主要的原因。
想清楚了,两人心里就空荡荡的,不是空虚,而是一种摆脱掉了某一种思想上的负担,还有就是两人达成了一种共识的轻松、愉悦。
这是比两人在一起吃饭,看电影或是相拥在一起是更为幸福的事情。
许他他未曾想过自己的恋爱会比、电影里面的男女主要严谨,说得通俗点就是更矫情,一句话,一个眼神或是一个小动作都能够让自己想入非非甚至是胡思乱想到头痛脑胀的。
细细一想,她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典型的细节控。
往往很多时候,朗马那些小细节若是有一个让她糟心的话,她再愉悦的心情登时就大大打了折扣。
我会不会是有点神经质,什么事情都太注意?
许他他暗暗这样想,她可不想自己变成疯子,更不想因为恋爱就让自己变得身心俱疲,若是这样的话,她宁愿单身一人直到永远。
事实证明她的爱恋并非都是难受。
朗马现在已经把重心从影楼转移到了花店,他其实早已开始构思一个念想:让影楼和花店结合起来,不过两块地段各有优势和劣势。
再者,王小明觉着茶饮间若是没有了影楼,就派不上用场,他是站在反对那一面。
另外,还有海鸥基金,朗马的精力再多也不能够同一时间管理那么多的事情,也要多多注意身体才是。许他他时常在他身边念叨。
这也是许他他常常挂上嘴边的话,反反复复警告他别把自己的身体当做是机器,三餐一定要准时准点的吃,少吃宵夜……
朗马的耳朵已经起了茧子,尽管如此每每听到还是一如既往的开心,宠溺地笑着伸去手,摸一摸自己女朋友的脑袋,心里就特别满足。
两人的感情比刚刚交往的时候变得甜蜜了许多,这是向芬感受得很明显的事情之一。
再接到了乡下父母的电话,她再也不用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与电话另外一头的于顺芳,就两孩子的交往的一点一滴,她们足足可以聊一天,如果情况允许的话。
婆媳之间的关系同时变得亲密无间。
这是他们邻居或是相互熟悉的亲朋好友所羡慕不来的。
罗晓就是其中之一。
她简直就不能够相信,在这个国家所谓恶劣的婆媳关系里面,朗马家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外,别说婆媳关系了,就许他他与奶奶那一辈的老人都相处的融洽,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他他,其中是不是有技巧呐?”罗晓百思不得其解,最直接的还是当面问许他他了,她已经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许他他正在整理朗马之前落在她家的白衬衫,她不慌不忙晾在衣架上,几步走到衣柜前,“这个问题太深奥了,我回答不了。”
“不是,”罗晓从床上站起来,“若是连你都这么说,我是没指望了。”
许他他冷冷笑了笑,伸手挂好了衣服,随手腿上了衣柜门,反身叉腰,“朗马家父母还有爷爷奶奶就像是天使,和天使相处还需要勾心斗角吗?”
也是,罗晓忘记这一点,之后再一想,许他他真够幸运的。
“看你这表情,该不会嫉妒我吧?”许他他也就是说笑,不知道罗晓听了之后反应竟然完全在意料之外,摘下眼镜后,两只眼睛完全就是肿胀的,画了浓妆的脸,仔细一看其实有些浮
肿。
“他他,我都快受不了了。”罗晓叫道。
听闻此话,许他他一本正经而严肃地离开房间,端来了一盆热水,打湿后的毛巾,搭在盆沿上。
“把妆卸了。”她不太喜欢罗晓画大浓妆,损害肌肤不说,就效果而言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倒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成了上次林丹的翻版。
“嗯。”
罗晓从包里摸出了眼唇卸妆液和化妆棉,开始卸妆。
“怪不得今天想和我一起睡觉。”许他他小声嘟嚷,随后帮罗晓挤卸妆乳,“你具体说说,怎么受不了啦?”毕竟,听罗晓说自己受了,满脸崩溃的时候很少。
“肖柏爸爸最近和一个年轻姑娘常常同进同出的,公司上下的人都说他们两人在处对象。”说到这里,罗晓都不好意思说了。
“嗯,倒也正常,这种事情我听都听了好多。”许他他给罗晓捏肩膀,示意她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