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燕惊恐地盯着阿飘,“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别跟着我了!滚开!滚开!”
阿飘再一次飘到张晓燕面前,“帮帮我,帮帮我……”
张晓燕绝望地看着几个行人从阿飘身体中穿过。不知为何,半个月之前一天,某阿飘突然出现在了面前。她脚步收势不住,一头撞了上去,正想道歉的时候,也是和眼前一样,她发现自己从它身体里穿、了、过、去。
张晓燕张着嘴巴,不知作何反应,最开始的一秒钟,她甚至还在奇怪为什么穿过了身体,还不流血。
“帮帮我,帮帮我……”
说话的声音那么正常,让张晓燕忽略了奇怪处,正想发问的时候,她看见又一个人穿过了某阿飘的身体。同时,犹如魔音穿脑的声音还在持续地响起,“帮帮我,帮帮我……”
“呀!妈呀!有鬼!”张晓燕尖叫一声,撒腿儿就跑。
路人经过,呸了一声,“神经病!”
张晓燕是个最最普通的路人甲,有些许学识,但不够找到高大上的工作,有些许体力,但没有特别技艺蓝领行当都加入不了,高不成低不就,各行各业各工种都干过。年近三十一事无成,除了勉强能糊口解决温饱问题,事业婚姻家庭孩子以及接下来的未来,简直想都不敢想。但她是个豁达,甚至于有几分阿q精神的女人。得过且过的处世哲学,让她过得其实还算如意。
但,这个如意还能维持多久?
张晓燕停下脚步,正视阿飘,心平气和地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半个月,无论是驱赶画符驱鬼还是无视歇斯底里无视,无论用哪种方法,张晓燕都不能摆脱这个阿飘的纠缠。她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再不解决它,她就要被人抓进精神病院了。
“咦?”阿飘居然还奇怪了一声。
张晓燕气得想吐血,“你跟了老子半个月,到底要干什么?你还‘咦’!‘咦’个毛啊!老子才该‘咦咦咦’!”
“帮帮我,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