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爹,你死得好惨啊!”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跪在路边,不停的烧着冥纸,嘴里在喃喃的念着。这时候,一阵风吹过来,就将冥纸吹到满天飞。
现在已经是夜晚了,路上都没有行人,可是令人奇怪的是,居然有一个女子呆在路边痛哭,难道说她不害怕吗?“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一个打更人慢慢的从远处走了过来,还边走边敲锣。这时候,那个女子突然抬起头,看着那个慢慢走过来的打更人,两行血泪从眼角边留下来,苍白的脸蛋,红红的嘴唇,最重要的是,这个女子的眼眶里是空荡荡的,居然没有眼珠子。
“啊!鬼啊!”那个打更人看到这个女子之后,顿时大呼一声,把锣往地上一扔,就朝着远处跑去,希望这样可以逃离这里。
女子站了起来,看着跑向远处的打更人,嘴角露出了笑容,“哈哈……”随着女子的笑声,女子脸色的肉居然慢慢的跌落到地上。女子伸出双手,手里的指甲顿时变长了,朝着那个打更人追过去,只听到远处传来一个惨叫声,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声息了,而那个女子也消失不见了。
这时候,一个人出现在刚刚那个女子跪着的地方,一袭清蓝色的长裙、长及曳地。袖间朵朵娇艳兰花盛开,芳香迷人。腰间一条青色的腰带、扣着几颗珍珠。垂碧玉滕花玉佩。眉间一点朱砂红。雅致玉颜、略施粉黛,更显清丽脱俗。这个女子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样,嘴角挂着一丝浅笑,虽说是浅笑,却足以倾国倾城。
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没人知道这个女子为何会笑,也没有人知道那个打更人死了,一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天开始渐渐亮了起来,太阳也开始慢慢的升了起来。
那些开始赶早市的人,也开始忙碌起来了。只有路边有一滩血,可是却没有人留意。那滩血散发着怨气,好像在怨恨没有人发现它一样。
一个蓝衣女子女子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她站在马路中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看着来往的人群,女子的嘴角挂起了一丝笑容。
这个城镇很奇怪,白天的时候人潮涌涌,但是到了晚上的时候,就没任何人存在了,连一点气息也没有。外面的商人走进这个城镇的时候,都会感觉到一个阴气涌上心头,可是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时候又两个人出现在这个女子的背后,一个身穿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好一个绝美的女子。
一个身穿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
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花还真有点: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的味道。
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三个人,三种不同的穿法,不同的容貌,站在城门下,便成了一道绚丽的风景。让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纷纷抬头看着,好像看到入迷了,忘记了自己是否还在做着其他的事情。
这三个人就是之前从永恒过塑出来的人,圣灵儿、奴儿、清灵,这次轻歌居然没有跟着过来,还真是很难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