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喳喳,炒的菜头心里起火,一巴掌打在他的脑门上骂道:“你还有脸提你老子老子娘?有你这么个黑心儿子,想来你爹娘也不是什么好人。”
沈温眼睛瞟向小冒,然后看向那个强奸车夫女儿未遂的葛赖子。
小冒立刻就懂什么意思,他抓起葛赖子,将他翻了个身,两只手扳着他的脑袋,狠狠的一拧,那葛赖子就被拧断了脖子。
葛赖子凄惨的死状,被另外一个看的一清二楚,吓的他欲惊声尖叫,还没来得及,就两眼一抹翻晕死过去。
菜头好不怜香惜玉,照着他的脸蛋,狠狠的给了他几个大嘴巴,把他生生的又打醒过来。
那人懵懵的看看周围。
此时那个被扭断脖子的葛赖子,已经被小冒拉着脚脖子,给拖到树林深处了,大概找个坑洞啥的就给扔进去了。
那人懵了三秒,立刻想起葛赖子死掉的惨状,一想到待会儿自己也会成了那样子,浑身打了个激灵,全身抖成了筛糠。
沈温两手搭在那人的肩膀上道:“你真的还上有爹娘要养活?”
那人傻傻的点点头。
沈温:“算了,看在你还算是个孝顺儿子的份上,我姑且不杀你。我问你,那个葛六爷带着人,去这代县什么地方了?”
那人听到不杀他立刻镇静了不少,要他讲葛六爷的行踪,他立刻答道:“小的知道,他们去代县两晴山了,葛六爷多年在两晴山上盖了个窑厂,是个烧窑的匠人,后来他本家亲戚葛碾子发了家,他就将窑厂关了,后来不知怎么的一场大火烧成了废墟,但那地方还是他的,他经常派人盯着那窑厂,说是要留着养老的地方,回头还要重新盖起来的。昨天他留在山上盯梢的线人说,窑厂附近突然来了一对人马,葛六爷立刻带着人来查看情况的。”
沈温道:“带我们去找那葛六爷。另外,你们葛六爷上边的人,交给他什么事要他做?讲清楚了,不准隐瞒一字半句。”
那人摇头道:“这个我不知啊!我就是个新来的,他们那么机密的事,我就只跟贴身的亲近之人说啊。”
沈温道:“那那个窑厂在什么地方你总知道吧?”
那人道:“我知道,我经常来这两晴山,这里我熟悉。”
沈温对小冒几个道:“把他带上,咱们跟他去窑厂。”
那人便成了沈温几个的带路人,他们的脚程不慢,那个李德又是伤又是病的,菜头倒有办法,叫带路这人背着李德。就这样这人的脚程也跟的上沈温几个,可见他说他经常来这两晴山是没有说谎的。
守望是个心善的,一怕耽误了沈温的事情,二怕那人背着李德万一也累倒了,反倒误事,于是半路上守望替换了那人一段路程。
这样众人走了大概两个时辰,在山林中长大穿梭的小冒菜头和守望三个人,感觉出哪里不对劲了,立刻跟沈温道:“公子,这不是咱们昨晚扎营休整的地方吗?”说着他们还指着不远处的一棵大树道:“那里就是这个李德昨晚被绑着的地方。”沈温自然也看到了那棵树。
领他们来的那个叫葛丛的人道:“怎么不走了?前面就是那窑厂了,小的不骗你们,那窑厂虽然被烧的不剩什么,但仔细瞧还能看的出来是个人住的作坊的。”
沈温闭了闭眼睛道:“不必去了,咱们原地休息,葛丛我和你单独谈谈。”
那个李德发抖的看着沈温和葛丛离开的方向,菜头忽然玩心大起,冷不丁的碰了李德一下,把那个李德吓的舌头眼睛往外鼓,差一点又死过去。
沈温看着那个葛丛,眼睛里多了些暖意道:“看来你果真和那个葛六爷不是一路人,你之前说的情况我姑且都当是真的,我再最后怎你一件事,这件事之后,我就可以放你走如何?”
葛丛一听要放他走,眼睛里有了希冀之光,他道:“这位公子尽管说,小的一定实话告知。”
沈温道:“十几年前这两晴山有个红泥村,你可知道那红泥村的地址在哪?”
葛丛一听他这话,浑身一震,吓的一直打嗝不止。
他抚了抚胸口使劲的压下嗓子眼的那个隔,他眼神躲躲闪闪道:“公子知道的还真多,就连那个红泥村的事,公子都知道。可这村子是不能提的,这可不是咱们民间老百姓不让提的,那是天皇老子下的旨意,叫人封了那个村子,不准老百姓提及一句,尤其是咱们代县的百姓,提一句可就是牢狱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