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把沈业风勾引到床上,哪知还没有行事,就被一阵嘈杂声给惊着了。
沈业风听着外面的动静越来越惊悚,这才想起来问美人道:“我说美人儿你到底是谁家的?这外面是怎么了?你家怎么跟那行刑的天牢一样,这外面的叫声怎么越来越吓人。”
流萤软绵绵的从沈业风身上起来,一边找外披穿一边道:“谁知道呢,你在这儿待着,我出去看看。”
说完流萤便穿好鞋子开门去了门外。
过了很久,久到沈业风在床上实在坐不住了,那流萤才慌慌张张的回来了,她惨白着一张脸仿佛丢了半个魂,沈业风一见如此,他连忙拉着流萤问:“怎么回事?你怎么被吓成这样了?美人儿,该不会是你那当王八的老公把你给逮了个正着吧?还是说,他气不过是在外面杀人呢吧?”
流萤一把抓住沈业风的胳膊,十分慎重的道:“好哥哥,我家出了大事了,我有件事要托付你……”
但说到一半,却止住了。
她突然拉住沈业风的胳膊就把他往外推,她道:“好哥哥你快走吧,晚了就要把命丢在这儿了,我家主人今晚被仇家来灭口了,如今这古宅里已经杀成一片了,我只怕也要死在这里了,你快走……快逃命呀!”
沈业风听她说的这么言重,也吓了一跳,他这人最怕死了,立刻扒开门夺门而去,哪知却走被流萤给拉住了,她可怜巴巴的道:“好哥哥你我相识一场,倘若我今日真的死在这里,你可否在来年的今日给奴家烧个纸钱祭奠祭奠?”
沈业风被这小美人儿的柔肠细语给触动了,他拉住美人儿的胳膊道:“你傻不傻?知道大祸临头了还不快逃走?今日你便跟着我逃走吧,从今往后你便成为我的人,怎么样?”
流萤被他的花言巧语说的万分感动,她贴到沈业风身上激动道:“冤家!为什么在这么晚的时候遇到你?你可知我家是谁家?我又是什么人?我家主人乃是皇宫里出来养老的大太监古贾大人,奴家是没有法子逃走的,奴家可是古贾大人的心腹,我跟着好哥哥你回家会连累你的,你还敢留我在你身边吗?”
沈业风吓的心里砰砰乱跳,古贾大太监啊!若是在一个月前,有人提起这个太监来,他一定不屑一顾,如今因为那金矿和保城县主的事,他如何不知道大太监古贾的情况?
沈业风的脑袋转的都要冒烟了,什么?古贾大太监被仇家灭口?是因为什么?该不会是金矿的事事发了吧?
流萤道:“事到如今,既然好哥哥你这么情深义重,我便告诉你个秘密,这秘密可是我家主人临死前告诉给我的临终遗言,好哥哥你听了可一定要烂在肚子里,倘若有机会见到陛下,一定是要见到陛下,才能将此秘密说出来。”
说完,流萤便贴在沈业风耳边低语一番。
说完流萤便推着沈业风离开了古宅,沈业风看着一路上慌乱的人群,看着被杀的血流成河的惨景,腿都发抖,他怎么出的这古宅的后门,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沈业风踉踉跄跄的跑回到自家马车前,软绵绵着身子,被家奴抬进马车,然后驾着马车离开了。
沈业风估摸着走出老远了,便叫人停下马车,自己在车里苦思冥想,想了想他便掀开帘子吩咐家奴道:“走,改道去保城县主府,要赶快去!”
沈业风偷偷去了保城县主府后门,保城县主本不想见他,但听说有要事相告,保城县主这才叫人把他带进来了。
沈业风见了保城县主。保城县主不待见他,他也不生气直截了当说:“县主可知我刚刚去了什么地方?那宫里出来的老太监古贾县主可认识?今日他家遭了秧,被仇家给杀了,他临死可留下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这秘密把我们都拉下水了,其中还有县马和县马父亲的事,县主出大事了。”
保城县主一听是冯远思的事,她这才来了兴趣她道:“你确定是县马的事?那他的秘密是什么?是能让冯家抄家灭门的事不成?”
沈业风点头道:“正是,那古贾说他把秘密藏在了宫中,藏在他当值多年的凤华宫,县主还记得吗,那老太监年轻时伺候的乃是善锦公主的母妃,那位贵妃可厉害着呢,所以此时不会假的。”
保城县主一听,也觉得靠谱,她想了想道:“这件事不要告诉第二个人知道,我先去宫里查一查,为避免引火烧身你还是赶快回你家吧,这两天不要来找我了。”
沈业风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心想这女人真是瞧不上他,才刚把这么好的事告诉她,她连嘉奖两句的话都没有,立刻赶人走。
沈业风像个需要主子宠爱的小狗一样,黏糊糊的挨到保城县主,紧接着贴到她的身上撒娇道:“县主……县主好狠心,人家好不容易见到县主,还没有一解相思之苦就急急忙忙的赶人家走,人家可伤心了。”
沈业风这几十年来,别的本事没有学到,这哄女人的功夫可是老辣的很,只那哼哼两声的响动就叫的女人心里酥软,令保城县主突破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