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还是放弃了，默默地闭上了嘴巴。</P>

他突然感觉有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头顶袭来，瞬间传遍全身，仿佛整个人都被浸泡在冰水中一样。</P>

冷。</P>

很冷。</P>

非常冷。</P>

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P>

此刻，他只觉得无助而又绝望。</P>

他蜷缩着身子，环抱住自己，试图这样能让自己好受一些。</P>

可他发现效果甚微，于是颤抖得更厉害了。</P>

洛子衿见到他的反应凑上去紧紧抱住21号，她觉得时机到了。</P>

她轻轻拍着他的背，像是蛊惑般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着：“没关系，没关系的...你还有我。”</P>

21号听着他的话很明显地怔了一瞬。</P>

他哑着嗓子问道：“...你？”</P>

洛子衿的声音里透着理所当然。</P>

“嗯，我都把你给睡了，总要为你负责吧？”</P>

“以后，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会帮你的。”</P>

“你想报仇，那我就帮你报。”</P>

“你有看不惯的人，那我就帮你杀。”</P>

“我会成为你手里最锋利的刀。”</P>

“你只要好好利用我，就可以了。”</P>

21号突然间觉得喉咙里仿佛被火焰灼烧一般，干涩难耐。</P>

他心里非常清楚，这个世界上绝对不存在不劳而获的好事儿。</P>

任何看似轻易得来的东西背后，往往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代价。</P>

“那我...需要付出什么？或者说，我需要做什么？”</P>

洛子衿松开紧紧抱住21号的手，但过了好一会儿，她的手却像是不听使唤一般，慢慢地爬上了他纤细的腰肢。</P>

她的语气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轻佻。</P>

“取悦我。”</P>

“用你所学的所有东西，使出你浑身的解数，取悦我。”</P>

“那我便如你所愿。”</P>

“你想的，你说的，一切...”</P>

“我都会满足你。”</P>

洛子衿的话语全然不像是11岁的小女孩儿说出的话。</P>

她笑得明媚，可21号看着却不觉得好看，只觉得自己现在好像是在跟恶魔做交易。</P>

他轻笑着，也是...</P>

他拥有的也就这些了，他还在期待什么呢？</P>

没由来的他突然感觉一阵反胃，但他忍住了。</P>

这是他此刻唯一能看到的一丝希望，也是手中唯一能用的一张牌。</P>

他暂时...还不能得罪。</P>

于是他像是妥协了一般。</P>

他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妖娆与魅惑。</P>

那笑容仿佛春花绽放般绚烂夺目，但又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气息。</P>

那笑容煞是好看，让人不禁为之倾倒、心醉神迷。</P>

“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