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不听他的话,他就给你‘上课’,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一个月两个月没日没夜的折磨你,没有人不怕他,大家背地里都叫他疯子,但是当面却只能点头哈腰地尊称他为‘教授’。”
“他骄横奢侈,常常将剩菜剩饭象喂狗一样逼着我吃下去,满足他变态的心理,他不是把我当成狗,他是把所有的狱友都当成狗。”
“他在监牢里就是土皇帝,监区三百个人都是睡在大通铺,唯独他一个人占了一个单间,所有人都敢怒不敢言。”
“偏偏这样坏到流脓的恶棍还每天拿着一本《论一个仙国公民的修养》,开口道德,闭口法律,总是以高人一等的姿态自居。”
“三个月前的一天,他拿出这根磨尖的铁管交给我,说我现在比较得看守们的信任,他恐吓我必须帮他挖一条地道从这里逃脱出去。”
“我当时很害怕,本不想答应他,于是我对他说‘我是个文盲,虽然有把力气,可不知道该从那里挖,搞不好会暴露的。’”
“他说‘你不用怕,我一切都算计好了,你按照我说的挖就可以了。’”
“他让我从冷藏库开始挖,还教我用撒盐到冰上的方法融化冰块和地面,这样挖掘起来就很容易。”
“我每天回去他都要询问进度,若是有半点达不到他的要求,他就会又打又骂,还说要弄死我。”
“他的口风很严,每天挖到那里他都有详细的要求,而且从不事先透露,总是在第二天早上放风的时候他才会说出来。”
“我又怕又惊,好几次都要去揭发他,可是他似乎已经掌控了全局,他威胁我,如果我胆敢告发他,他在外面的同伙就会把我的家人孩子全部杀掉,我害怕自己家人受到伤害,不得不违心的帮他将地道完成。”
“可是就在最后一天,将地道从冷库打通到他的独立监室的时候,他却丧心病狂的对我下起了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