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健面无表情地依言身右边走廊走去,走过十几个房间,来到一个房门面前的时候,那人叫道:“停下,进去!”
高天健心中冷笑已是将这些人判了死刑,他也是正有此意,他正苦于找不到这些人的老巢,生怕在外面动手杀人动静过大的话,会跑了一些大鱼,估计他身后的这家伙也不想在公共场合杀人,两人一拍即合,高天健非常合作的进入到房间当中。
不得不说,这房间的相当适合聚会和杀人,面积够大,约有五百平米左右,家具摆设大多紧贴墙壁,中门留出了一块极大的场地,很适合作为血祭的道场
实际上高天健已经看到一个用高台,上面铺着红色的地毯,法坛用红布盖着,看起来仪式还没有开始。
房间铺设的是竹质地板,光滑而坚韧,擦拭得能够照出人影,踩踏上去还有微微的弹性。
在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穿着雪白道袍的人,他似乎正在挥毫泼墨,画着什么。
桌上十分显眼的地方摆放着一个十分精美的刀架,刀架托着一个看起来古朴陈旧的剑鞘。只有鞘,没有剑,高天健只觉得心中一动,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明明是第一次见,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侍奉在男人身边的正是那名被高天健“骚扰”过的女郎,正弯着腰在磨墨,她全神灌注的样子,似乎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到了磨墨这件事上,心境平和,完全没有受到之前事情影响的样子。
房间里面还跪坐着几个人,有道人打扮也是有常服打扮,不过看样子都十分肃穆。
其中一名看起来很是有些威严的道士看见精悍男人用枪指住高天健进来,问道:
“血狼,怎么回事?”
那血狼不慌不忙的回答道:“玉松子,这个人潜入进来杀死了三个保安,我怀疑他是裁判所打听到我们有聚会派来的卧底。”
高天健见有人将身后的房门锁死,顿时心中大定,这一屋子的人想必就是这次血祭的人物了,脸色顿时放松了下来,他最怕的就是有人逃出去。
高天健的想法并没有变,他还是打算试试自己的根限,只用身体三成的力量看看能不能将这些人杀光。
习惯性地在运动前热热身,歪了歪脖子,捏了捏手指,扭了扭腰活动活动,血狼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怒喝道:“最后警告你一次,小子,叫你别动就别动!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