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不太好吧……”
少年耳根子通红,本就肌肤雪白,此刻染上殷红的模样更是诱人了。
让沐九泞坏笑着更靠近了他几分,轻轻咬住少年的软耳,笑得格外勾人:“阿行在想什么呢?耳根子都红透了?”
“不会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坏事吧?”
沐九泞又帅又魅惑,起身勾着少年的下颚,低眸看着封司行窘迫又渴望的眼神,一时间倒还真想疼疼他。
“哪哪哪……哪里?我才没有呢,是你说要给我吃鸡蛋的……这个鸡蛋可不就是……”
封司行一边说,一边窘迫得感觉脚趾头都要卷曲起来了:这多h啊,他开不了口。
“嗯?我不过是知道你腿被打了,一定青了肿了,特地带了滚烫的鸡蛋过来给你敷一敷消消肿。”
“阿行以为我要做什么?……嗯?”
沐九泞勾唇,修长的腿盘踞在封司行的腰上,散漫又舒适地调侃着眼底的少年。
“咳咳,泞泞你欺负人!”
封司行赶紧掩饰掉自己的小失望,想要暗戳戳地钻进被子里。
才不要被阿泞逮到自己胡思乱想的火箭思想。
哼,一定是他跟大嫂一起待久了。
才听见什么词都带着“LSP”思想去看到另一个不可描述的层面。
不过不得不说,他刚才居然有点小期待。
呜呜呜,完了,行行也要变成LSP了吗?
“啧啧……原来阿行以为我要给你吃啊?”
“说,都看了些什么片啊?思想这么龌龊?我看你不是腿肿了,而是别的肿了。”
“想要的是阿泞用别的办法给你消肿呢?”
沐九泞原本就不是什么善茬,沐家财势鸿大,又只有她一个女儿,她自小在整个圈子里地位就极高。
京圈本就乱,她什么东西一开始不懂,身边看得多了也就懂了。
只是幸好她身边的兄弟都是整个京圈的金字塔顶端的大佬,对那些低级趣味并不感兴趣。
前些年身边不是单身狗就是自产自销的。
也是最近几年在封老大脱单以后,才好像开了一个脱单的标准,陆陆续续有人成双成对了。
看得多了,自然什么都懂,此刻压着封司行调戏,让她极其有成就感。
啧啧……我家阿行真乖,喜欢就喜欢嘛,泞爹又不是不能满足你。
“没没没……没有,泞泞你别开h腔了,女孩子家家,矜持一点嘛。”
再奔放下去,他腿又不方便,那啥起来不带感,万一泞泞不要自己了怎么办?
“哦?阿行喜欢矜持的?”
“咳咳……那倒不全是……”
封司行皱眉,默默吞了吞口水:不能乱说话,怕断粮(肉)。
“那你喜欢马蚤的?”
沐九泞低眸,修长的指突然落在他的皮带处。
精致的容颜恶劣地挑眉,像个灵动的精力女王,红唇微启,惹得封司行近乎崩溃地想要。
“不喜欢!”
只喜欢你对马蚤。
“唔……泞泞你别脱我裤子啊,我腿不方便……”
封司行眼角湿漉漉的,白皙的小脸染上胭脂色。
他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伤,有些触目惊心,他自己疼不要紧,他不想让泞泞心疼。
“乖,又不是没见过,没M过,再害羞,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沐九泞霸气地挑开拉链,把他裤子往下一拉。
轻松避开他腿上的伤,一路向下,彻底剥离。
使封司行的双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腿上伤触目惊心。
已经止血了,可还是不少地方发肿乌青。
“这么严重?把这个吃了,我给你上药。”
沐九泞拿出放在包里的一个小玉瓶,这玉瓶精致,一看就不凡。
“是汐汐让我来的,这药是止痛活血化瘀的,药膏是祛疤的。”
“我已经安排好了私人飞机,一会儿我们就出发!”
沐九泞挑眉,提起颜汐,眉梢都染上了一层温柔。
想着伤太重,让人准备的鸡蛋也没法用了。
想来桀骜不驯的泞爹,揽着封司行的腰,让他坐在床头,双腿放在床边。
身子纡尊降贵地半跪在其间,细致地为他上药膏。
然而抹着抹着,沐九泞突然抬眸看向封司行,嗓音低哑:“阿行,小行行好像突然行起来了呀?”
“……”封司行:什么叫小行行?他明明就是大行行!
他可是电竞圈的知名游戏主播“社会你行哥”啊,当然行,必须行啊!
可是,他现在身负重伤,都不能反扑阿泞。
只能突然伸手剥开自己的衬衫几分,露出少年格外白皙如玉的锁骨。
“泞泞……我难受。”
双腿上了药膏以后,有些清凉,那种受伤带来的灼热感消失,转而换了地方灼热了。
“哦?我家阿行哪里难受……嗯?”
沐九泞大功告成把药上完,伸手拆开床头的湿纸巾,准备擦擦手。
上药的药膏是白色的流体状,全粘在她指尖,本就雪白的指被白色的液体包裹。
此刻半跪在封司行眼底,仰头看他,明明是御姐嗓音,此刻却好似妖孽勾魂。
“是……是行行难受。”
封司行撑着病床,只觉得口干舌燥,于是便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一时间,这画面落入沐九泞的眼底,好似最后的导火线。
“是吗?那阿泞再疼疼你。”
沐九泞擦掉手里的药膏,蓦然环住少年的腰,W住行行。
坐在病房走廊外等着里面结束的徐管家看了一遍又一遍的时间。
不得不开始感慨:唉,自己到底是老了,跟不上时代了,年轻人居然都这么能干?
咳咳……老徐也想自己的老伴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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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国。
帝江财团的私人飞机一落地,立马有坚守在W国分部的血月门教众过来接应。
已经订好了最好的酒店,一路开着豪车把人全都送到了离赛场最近的酒店。
颜汐在飞机上睡了一觉,此刻精神头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