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缺:怕什么,拼武道呗,难不成武道你还打不过她?)
(清源:怎么可能!)
清源按剑不动:“月萝姑娘既然怕伤着,咱们为什么要打呢,坐下来好好谈谈不行吗?”
月萝在伞柱上回旋翻转,足根倒刺掠过残存的一根伞骨根部,伞骨无声下落,被月萝舒臂抓住:“刚才月萝想让师兄做命友,师兄不是拒了吗?那还有什么好谈,本姑娘得不到的,从来都只有毁去一途!”
月萝最后一句的声音平平淡淡,却没来由的让清源心底发冷,只觉寒意比刚才被月萝眉心银光扫中和手触铁甲还要更盛,又看不明白月萝在做什么,想了想又道:“真要打月萝姑娘也未必能赢我,你又拆了这法坛,不怕我用上术法符箓吗?”
月萝双手在伞骨上一阵磋磨,伞骨好似听话的面筋,开始收缩变形:“师兄今日使符逃过绝杀之局的辉煌事迹我可是听人说起过了,先前还怕师兄留着点压箱底的杀手,可咱们斗了这么久师兄却连先天剑芒和先天罡气都用不出了,真还有术法可用?”
“你那醉仙指已经至少用了九次吧,最多也就剩下三次,师兄不想神念枯竭而死的话就尽管用……至于符箓,你不就只有曾大师送的那枚水月烁金符吗?”
清源一阵无语:“你什么都记得?看来师傅的消忆符一点用也没起啊……”
月萝手里的伞骨渐渐显出形状,直至变成一杆长约六尺的细长铁枪,枪杆通体皆黑,只有枪尖处透着一点银光,与月萝适才眉心银光一般无二。
月萝铁枪转了个圈子,又在手里一抖,发出嗡嗡震响:“消忆符这种东西早就于月萝无用了……师兄剑法超群,剑芒也非同凡响,可剑技在枪、矛面前只是小技,根本拿不出手。不妨告知师兄,彻地魔兵里面只有使枪弄棒的凶人,绝无用剑的弱鸡,师兄不妨提前试一试魔兵枪技的锋芒,省的以后遇到不知死活,白白丢了性命!”
清源挪步,避开枪头银光照眼:“月萝姑娘的意思可是后面要遇到魔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