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然而,阎解矿却有些跃跃欲试的点了点头。</P>
“这不都是为了钱吗?”</P>
“您放心,我下手有分寸,肯定不能给你打出重伤!”</P>
“但是能保证比现在严重!”</P>
“就掉颗牙,或者牙齿松动一点,养两个月就好了!”</P>
“……”</P>
听到这话,阎埠贵愣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P>
“行,你快点!”</P>
阎解矿一听,当即兴奋的撸起了袖子。</P>
“那您可就瞧好了!”</P>
“不过这讹下来的钱,可要多算我一份!”</P>
“来吧!您呐!”</P>
“……”</P>
说着,阎解矿就一脸兴奋的把阎埠贵的脸扶稳,比划着扇了过去。</P>
啪!——</P>
啪!——</P>
阎解矿的力气,自然比不过傻柱,就只能抡圆了膀子,左一巴掌右一巴掌。</P>
“唉呦呦!”</P>
“嚯嚯!”</P>
“牙!你小子真下死手啊!”</P>
“……”</P>
结果,阎埠贵巨疼之下一看,居然掉了颗牙。</P>
“爸,那咱可就发了!”</P>
“这可是轻伤,傻柱搞不好要坐牢的!”</P>
“当初秦淮茹讹许大茂多少钱?”</P>
“……”</P>
阎埠贵本来还有些心疼,一听这话顿时眼前一亮。</P>
“秦淮茹这可是讹了三年工资和房子啊!”</P>
“但她那个不一样!”</P>
“我这个…少说半年工资吧?”</P>
“……”</P>
叁大妈一听,也是喜不自胜的看了看牙齿。</P>
“那不是那么算的!”</P>
“秦淮茹那是三年工资的一半,起码五百块,还白住了人房子三年!”</P>
“咱这个,起码讹他两百块!”</P>
“正好,把老大那房子讹过来白住两年,那也是一百块呢!”</P>
“……”</P>
阎解矿听到这话,又跃跃欲试的活动了一下手腕。</P>
“要不再来两下?”</P>
听到这话,阎埠贵连忙翻了个白眼。</P>
“你以为掉牙那么容易啊?”</P>
“我这牙齿是早就松了!”</P>
“就这样吧!”</P>
“我继续装晕,你们就说我头不舒服!”</P>
“……”</P>
随后,阎埠贵就再次躺下了。</P>
不多时,两个人就把阎埠贵抬到了医院,里外里的来了个大检查。</P>
然而,傻柱虽然力气大,但也并不是一味的莽。</P>
阎埠贵除了掉牙和淤青,就没太大的毛病。</P>
但这要够阎解矿去报案了。</P>
很快,时间就来到了下午三点多。</P>
傻柱吃了饭,就一直躲在家里不敢出门。</P>
“谁是何雨柱?”</P>
就在傻柱忐忑不安的时候,该来的终于是来了。</P>
两个同志一看何雨柱那样子,就知道这就是正主了。</P>
“走吧!”</P>
“阎解矿状告你无故殴打其父,致其右侧臼齿脱落!”</P>
“……”</P>
听到这话,傻柱当即无话可说,只得乖乖的跟着两人出了家门,在众人的注视下,一路来到了垂花门。</P>
李鹤年看着真有人来抓,一时间有些疑惑。</P>
“怎么了?”</P>
“有那么严重吗?”</P>
“……”</P>
傻柱见状,连忙把方才听到的话复述了一遍。</P>
“你可要帮我啊!”</P>
“我这…我这坐了牢,可就真没人嫁了!”</P>
“……”</P>
李鹤年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头。</P>
“你打的是他的左脸啊!”</P>
“他为什么会右边的臼齿脱落?”</P>
“……”